恐怖故事之分享
风趣网一句话鬼故事超吓人
这几天感冒一直有些头晕,去幼儿园接女儿时突然她说,爸爸,为什么那个弟弟要坐在你头上啊。 故事讲完了,你、看懂了吗?!
鬼故事大全 恐怖故事之分享
视频、图片、日志,你能想到一切的稀奇古怪的,
动人心弦的,催人泪下的都拿来分享吧。
分享他人的快乐。也分享他人的罪恶。
小时候,大人就总说,好东西要大家来分享,我不明白,大家分享的是好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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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一个视频传上去之后,心里又高兴了一分。大概明天我在这个网站又会上首页了。在这个分享网站,我已经成为了积分最高的用户,无数人关注着我传上去的每一个分享。在这个知名的分享网站,甚至是这个庞大的中国互联网,大概都有很多人知道我,因为我的分享。从这个网站一开始营业,我便驻扎在了这里,起初因为自己制作的一个动画短片受到众多网友的追捧,他们一传十十传百地分享,然后我随着这部动画短片出名了。之后我又趁热打铁传了一个DIY校园短剧和一个恶搞影视的视频,也都被网友们纷纷转载分享。也就从那时,我的网名同那个网站一点点一点点地在中国这个庞大的互联网世界出名了。
网站对我也不赖,网站的声名远扬也有我的一份功劳。所以在用户特权和奖金等方面,网站给了我很多优待。积分越积累越多,受的关注也越来越多。可是我起初对分享的兴奋却越来越少,竟然渐渐变成了一种奇怪的压力。
就像玩网络游戏一样,我开始担心自己的地位被超越。当别人的积分超越了我,声名超越了我,我不再有那么多的关注,不再有那么多的人气的时候,我就越来越忧心忡忡。最令人无法接受的不是没有得到,而是得到了之后又失去了。不错,和明星们相比,我不算什么名人,就如网络游戏玩家一样,即使一个非常普通的玩家也会执迷于每天的任务,我担心一天不传分享就会被这个飞速发展的世界遗忘。分享哪里有那么多,我不是记者,根本做不到,如果我之后传的分享质量下降的话要比没传还糟糕。所以,我必须争取吊起网友们的胃口。
费尽心思地观看一些娱乐节目的边边角角,近乎病态地留心四周任何有噱头的事,我用尽所有力量搜集着可能令大家追捧或抨击的东西。
关了灯躺在一一床一一上,我突然感觉很无力,什么时候那个缥缈的光辉给了我如此大的压力,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偶尔网站小编也会催问我有没有新分享,我只能骗他们说我最近在忙一门考试。但我自己深切地知道,要改变现在的状况必须要找到更多更新奇的照片、视频或事件。
电话是这个时候响的,我正处于意识朦胧的状态,电话铃声极有穿透力地尖一叫了起来。我不耐烦地拿起来看,发现是不认识的号码,没有理由挂断,于是接了起来。
“喂?”对于不认识的人我尽量稳定自己的情绪。
“是海天远吗?”对方是一个沉稳的男声,这个声音很陌生。既然是直呼我网名过来,那便不是我身边的人,可能是网友或者网站编辑。
“您是哪位,有吗?”我客气地问道。
“我是荆棘十一,就是WZ分享网排名第二的分享用户,相信你应该知道吧。”这个名字我是再熟悉不过,在那个网站于我来说竞争力最大的就是他了,积分紧追我。可是他为什么给我打电话?
“哦,这么晚了,你打电话来做什么?”
电话对面沉默了好久,仿佛对方在思考什么一样,我也没去追问,等了一会儿,他才开口说“是这样的,你是不是在一周前发过一个在路边被花盆砸死的组图?”
他会问这个,我有些吃惊,不知什么情况。那组图发上WZ分享网之后就上了首页,然后蝉联一周图片排行榜第一名。由于角度抓拍得好,整组图把女孩的表情都抓拍出来了。“关于那组照片,我也只是路过抓拍的。”整理好语言,我简短地回复了他,然后等他接下来说什么。
“那你有没有看过你那组图下面的评论?”他深沉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显得越发低沉,让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若是好事,我的竞争者能来找我?
因为我发的分享实在数量不少,若是一一看那些评论,还真不太可能,所以我每次只是略看一下前面的评论而已,然后就去寻找另一个可能成为分享的素材了。于是我老实地说道“没特别注意,莫非那些评论出什么事了?”
“我们讨论了很久了,觉得这件事还是找首发者问清楚比较好。也不跟你绕圈子,就是想让你看一下近日的一些评论。相信你也没留意站内信,有很多人因为这件事都发信给你了。现在大家都称,自看完那个分享之后有时在路上走着走着仿佛又看见那个在路边走,然后一个花盆从天而降砸到了她的头……”
“s!请你不要一胡一言乱语行吗?怎么可能那么多人都有这种反应。”我非常讨厌这个未曾谋面的人在深更半夜吓我。
“给你打电话不是为了吓你。因为这件事非同小可,现在甚至有人怀疑你那一连串的照片是催眠效果图。”
“别开玩笑了,这怎么可能!”
“眼见为实,你不如看看评论再说吧。难道你一次那样的幻觉都没有过吗?”
“谢谢你的提醒,我现在就去看,你们想多了,那肯定只是个巧合,没别的事我先挂了。”我承认我这句话充满了不耐烦,而后我没等他回话便先挂断了电话。让我生气的是他从哪儿搜索到我电话号的?网络世界还真不是一般的不安全。
我从一一床一一上爬起来,打开电脑,然后进入网站的那个图片组评论页,我从第一篇一页一页地往下翻,越翻心里越纠结。我仔细看了一下他们的网名,又仔细计算了一下留言频率和留言间隔,确定这不大可能是有人一操一纵的留言。他们的评论竟然异常的一致,尤其是从那组照片发出的两三天后,所有的评论就几乎都如荆棘十一所说的那样——走在街上看到那个女孩活蹦乱跳地与自己擦身而过,然后一个花盆砸下来……有人说是灵异事件了,还有人说我是一个资深的心理学家,我利用那些照片催眠了他们。
真是天方夜谭。还好网编因为不相信灵异学说,也不相信我这个成绩亮红灯的学生有那个水平,所以没有在意这些评论。网编坚信的是传播学,认为这是正常的以讹传讹现象。现在坐在电脑前的我却有些坐立不安了,若是这样闹下去,说不定结果会怎样。于是我连夜赶写了一封说明信,发了上去,大致内容是回复众多网友的评论,说明那些照片是恰巧拍到的。用词一再谨慎委婉,力使更多的人相信。
忙到后半夜,关了电脑,伸了个懒腰,早上还要去上课呢,而且还要去找分享的新素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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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以为那件事会就此平息,随着时间流逝而被渐渐忘却。不久之后,所有网友就像有预谋一样开始大量分享并评论我那晚的说明信,他们说,自己每天都在被那无聊的幻象纠缠,而且那组图片和那张说明信被分享的次数越来越多,不只在WZ分享网破了分享记录,还被其他网站火热地转载分享。
越传越邪乎,越邪乎越传。无非都是因为好奇,我心里虽知道,但这样被传下去,物极必反,不一定是好事。这样想着,我把摄像机放在一处隐蔽角落,正打算拍一个震撼人心的短片的时候,荆棘十一的电话又打过来了。如果说第一次是不耐烦,那么现在这次就是懊恼,他在耽误我工作!
我接起电话毫不掩饰情绪地“喂”了一声,对面仍然是心平气和的声音,“海天远,我觉得咱们应该见一面,那件事并不是评论那么简单的,那孩子估计要去找你了。”
“你搞什么啊?那些现象我都不知道,你要我怎么相信?第一次打电话你就吓我,现在你编得更邪乎一点还来吓我。再说,咱俩应该算是竞争对手,你干什么这么积极?”我实在忍不了了,如果说是荆棘十一让我突然这样暴戾,不如说是积累了好久的关于那些铺天盖地的评论让我瞬间爆发了。一直没有发泄的地方,现在终于能找到个人让我骂了。
“你不信也没办法。说实话,我也产生过那样的幻象,但从昨天开始,我就再也见不到那个女孩了。于是我问了其他网友这件事,其他网友竟然也都回答得很一致,那个幻象不见了。”
“那不是很好?”我冷哼一声。
“我们是很好,我的一个说这很可能是你当时拍的时候把女孩的魂摄入了相片里,然后你传到了网上,很快被很多人分享,于是大家那段时间都见到了那个鬼魂。而现在鬼魂没了,可能并不是她凭空消失了,而是她回到了她原来的地方,也就是找你去了。你是第一个拍到她的人啊!如果一个鬼,力量大到能让那么多人看到她,那么当她的力量聚到一起,我相信,那绝对是一个很厉害的东西。”从他那平淡的声音里我听不出别的,这段话令我想笑又想哭。
该不该信呢?对于迷信这东西我向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来没深究过。
“好了,不用你担心我,大家没事就行,没什么事我挂了。”我不想让一个陌生人知道关于我的更多,我不想跟一个竞争对手说什么,而且我还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好心”。
电话刚挂,网编来了电话,“海天远啊,这个月你的功绩不小啊,所以钱也加了些,已经汇过去了。”
谢过网编,我一精一神一振,方才的烦忧都一扫而空。我按下录像键,下一个分享准备就绪。
回家的路上,我喜滋滋地背着机器穿梭于人群中。突然一个擦肩而过的女孩冲我笑了一下。然后我想这个人怎么好像有些眼熟。没怎么费力,便想起她来了——是方才荆棘十一在电话里跟我说的那个女孩!
想到这儿我头也不敢回,拔腿就跑。一口气爬上七楼,进了屋把门“砰”地一下关得严严实实的,生怕有谁从门缝里挤进来。
我紧紧地抱着书包躺进沙发,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心脏扑腾扑腾跳个没完。难道荆棘十一说的是真的?
我赶忙回拨荆棘十一的电话,可是竟然关机。然后我急忙打开电脑,在文本框里输入2010年6月7日。然后又按了一串退格。想了想把文档关了,从一抽一屉里摸出一个小,用桌上的原子笔在上面写——我再也不能相信网络了。2010年6月7日,今天我见到我传到网上的那个被花盆砸死的女孩了。真是奇怪的事情,前些天好多网友留言说仿佛死亡重播般看到了女孩与自己擦肩而过然后被花盆砸死,今天荆棘十一给我打电话告诉我他们看不见那个幻象了,告诫我小心那个女孩的鬼魂聚集到一起来找我。我到现在也还是无法相信。那女孩肯定是死了,为什么今天又会与我擦肩而过还对我笑呢?我觉得这事情不简单。
我用最客观的态度写完我的遭遇之后,便把那张纸工工整整地叠了起来放在了我的一本教科书里面,又把教科书塞一进了书架。
然后我才安心地打开WZ分享网页,我也确实找到了网友说自己幻象消失这类的话,而且那组图片的热度正在悄悄下降。我觉得应该趁机再把我手头这个视频传上去,前几天传的视频和图片都因为不够敏一感不够带动大家共鸣而被埋没在其他分享里了。
我相信这则公一一交一一半路翻车视频应该能让许多人挪动好奇的鼠标吧。
结果不出我所料,视频刚传上去,评论和“顶”就接踵而来,抢楼的,惊讶的,网友们不亦乐乎。而我现在的心情很复杂,现在脑海里全是那个与我擦肩而过的女孩。长头发,白T恤,浅蓝色牛仔短裤,跟死的时候一模一样。现在,我竟然不敢打开那个图片集了,怕看到死去的她,怕看到死去的她的脸,也许更怕死去的她的脸冲我笑。
很长一段时间,我的脑子里都充斥着女孩扭曲的表情,是她死的那一瞬我抓拍到的,竟然深深地印刻在了脑子里,挥之不去。
就在我浮想联翩的时候,有节奏的响起来,扣在铁门上,每一声都沉沉地打在心上,令人胆战心惊。
“谁呀?”我战战兢兢地问。
“张铭。”外面传来一个有力的男中音。听了这名字反倒令我的心放不下了。
“哦,学长啊,你等一下啊。”我赶紧拉开手边的一抽一屉,把里面的一把军刀藏在衣服里,然后小心翼翼地打开防盗门。
“怎么?不欢迎?”张铭眉一挑,一脸的不高兴。
“哪有,家里有点儿乱。请进吧。”我嘴里虽是这样说,但心里确实是七上八下的。
“少说没用的。珊珊的照片是你传到网上去的?”
“珊珊?谁是珊珊啊?”
“你TmD少给我装蒜,就是点击率超高的那组照片!咱们学校谁不知道她是我!”他像是随时要爆发的猛兽一样令我一刻不敢懈怠。
“学长,你没开玩笑吧?那女孩是珊珊?这也不能全怪我,当时那女孩死相根本看不出是谁……”我大惊,连连后退,与他保持距离。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她是张铭的女朋友,就是知道才拍到的。
“我警告你,尽快给我删掉,不然后果自负。还有,给我去十字路口给珊珊烧点儿纸!”从语气上听,似乎还有些焦躁。
“烧纸?出什么事了?”我比较敏一感这个,毕竟我还是很忌惮今天的遭遇的。
“那臭丫头冤魂不散来敲我门,你也小心点儿。”他也不把话说清楚,神经兮兮地就往外走。
“诶,学长你说清楚些啊?珊珊去找你?”他也不管我多么想知道些什么就塞给我一句话“赶紧去删了”便扬长而去。
我继续锁好防盗门,将刀子塞回一抽一屉,长舒一口气。不知道张铭听没听到我在他身后喊“那种高分享的帖子网站是不允许随意删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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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开始变得每天都要带些武器才敢出门了,我根本不确定我那把军刀是否起作用。遵照张铭的话,我在十字路口烧了纸给刘珊珊,希望她能饶恕我。一边烧一边叨咕“你去找张铭啊。是他杀的你,我只是意外听到想顺便捞一笔而已……”没错,我知道张铭要在哪儿推下花盆砸死刘珊珊,我没告诉刘珊珊。你也别骂我,就当我不知道这事不行嘛,我只是想抓拍一下第一现场,我是个过路的。
我继续找我的素材。从“虐猫事件”到“轰动XX的作文”,因为不是记者,无法采集到更丰富更遥远地方的稀奇古怪的东西,所以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周遭资源,我不断地创造着分享奇迹。就在我疯狂地为了那个曾经和网编签下的协议而奋斗的时候,一条瞬间夺走所有网民眼球的分享出现了。那是一个积分不高的网友发上来的一篇日志。日志标题很抢眼,起得非常艺术,以至我怀疑那哥们儿是搞传媒的。
大致内容是,一个叫张铭的大二学生被死去的女友吓死。而其女友竟然就是前一阵在网上被传得热火朝天的一个图片集的公。这名网友分析,一定是张铭害死其女友,而其女友怨魂索命。日志还附了张铭葬礼的照片。
我顿时就傻了,照这点击量看,很快就要让我费尽心机做的两个分享付诸东流了。而更大的事件是,张铭竟然死了!
我急忙打电话给同学求证,得到的答案竟然是真的。
“多久的事了?我怎么不知道!”我对那个同学吼道。
“你经常逃课,怎么可能知道,也不知道你成天都忙什么!”那位同学显然也不满意我的恶劣态度。
“对不起。”我灰心丧气地挂了电话。原来是真的,张铭死了,被一只高空坠下的花盆砸死了。
我现在可没时间猫哭耗子,张铭死前说什么来着,刘珊珊去敲他家门了。哪来这么巧,他也被花盆砸死?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有节奏的敲门声。不可能是张铭了,那会是谁?还能有谁?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我颤一抖着拿起手机给荆棘十一打电话,他是最了解这件事的人了,可是手机竟然拨打不出去,仔细一看没有信号。这无疑是霜冻时又被浇了一桶冷水。
敲门声还在继续。
“谁啊?”我试探地问了一声。但那声音仿佛被防盗门吸收了一样,有去无回。
我鼓起勇气扒着猫眼往外看,正好与她的眼镜对上,那头长发,那张扭曲的脸……我立刻后退好几步,差点儿跌坐在地上。
我双手抖得厉害,明明刚刚还给同学打了电话的,怎么现在就没信号了呢。我拿出原子笔和笔记纸在上面写2010年6月30日,我得知张铭死了。电话刚刚还是通的,可是现在没信号了!还有,我看到了门外的刘珊珊,她的脸是被什么挤一压了之后的模样,应该说跟我拍下来的照片上的一模一样!她没有原谅我!都是我不好,明明知道张铭要杀她,不但不告诉她,还等着拍她的死相。张铭死前也跟我提过刘珊珊去找他了,我并不是没在意,现在我才发现我是多么的侥幸。原来逃难不似逃课,逃课可以扣好几次分,逃难,就只有这一条命。
我把这张纸条一样整整齐齐地叠好还是夹进我的那本书里,两个纸条相隔几页,然后把书放回原位。
我紧紧抱着被子,听着外面不肯停止的敲门声。是不是应该去看看呢,不开门,就是再看一看,是不是刚刚看错了。我随即就否定了自己这样的想法。想象力丰富的我想象着门外各种恐怖的情景,想象着那个女孩正耐心地立在那里敲门。她会不会从某个缝隙钻进来?这样想了,便更加害怕,手机攥在手里被汗水打湿。
这时有个电话打了进来,“海天远吗?快跳下来!大家正准备接你呢!上面危险。”
我听出来了,是荆棘十一的声音。的确,与此我听到了巨大的撞门声。
“别犹豫了!这么多人接着呢!快点儿!”电话里,他的声音头一次那么急促,像是刘珊珊马上就要闯进来了一样。
我扒着窗台一望,真的有好多人,他们抻着很大的布单在下面焦急地看着我。仿佛刘珊珊就在我身后一样。“快呀!”他们中有人喊道。
来不及多想,我纵身一跃,从七楼飞了下去。我想,这么多人保护我呢。风掠过脸颊,异常的轻松。我只听到“啪”的一声,好像,我死了。许多人尖一叫了起来,不知是谁开始抓拍,“咔嚓咔嚓”的快门声和刺眼的闪光灯此起彼伏,我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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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故意让我摔得粉身碎骨,原来是这样。
当眼前漆黑一片之时,我终于知道了这件事的原委。那个刘珊珊鬼魂根本就是一群人编造出来的,他们叫一个女孩穿的跟刘珊珊一样,加上我又不是非常熟悉刘珊珊的真正面孔,这样糊弄我。这样就说得通了。一定是他们在我的防盗门的猫眼上动了手脚才使我把门外女子看得面容扭曲。
他们为什么这么做?
这都是荆棘十一干的好事吧。他要除掉我这个竞争对手,于是暗中联系了许多网民。他告诉了那些网民我这个“分享王”的真相。明明是个学生,不是媒体人,为什么每天都会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分享?难道所有巧合都被我遇上了?
然后他把我制造“巧合”的秘密告诉了大家。没错,像刘珊珊的死一样,好多的分享都是我自制的。你以为虐猫事件是我恰巧遇到的吗?你以为公一一交一一车会在我面前故意翻倒?你以为那个奇怪的作文真是小学生写的?
知道这一切的荆棘十一把真相告诉了网友,网友们怎么可能饶了我。于是他们计划一起欺骗我,杀了我。
荆棘十一调查出了刘珊珊死的真相,然后他找到了张铭,还对张铭说那照片是我传出去的,对他不利。张铭就蒙了,只好按荆棘十一教他的做。荆棘十一就是让他说那番话吓到我,为后面的一系列事做铺垫,因为我怎么也不会想到张铭和荆棘十一有什么关系。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荆棘十一利用完张铭就用那种刘珊珊被害的方法杀了张铭。估计这也是众人以此泄愤的法子,也能进一步攻破我的心理防线。
,一切都是计划好了的谋杀。看似意外,看似自一杀……就像是我当初干的一样。
那么荆棘十一是谁呢?他真的只是一个单纯的用户吗?我甚至怀疑他是为WZ公司服务的。因为照两年前我和WZ公司签的合同来看,按照我积分以及贡献的成长速度,公司在我这方面砸钱肯定是不小的数目,我自己也深知赚这份钱的危险一性一。
那么,一切都是转了一个圈又回到了原点。受骗的、被利用的,往往是无知的网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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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WZ分享网,以及国内各大网站、报纸、电视台,都把我的死放在了头条。结合我“分享王”的身份和前不久传得神乎其神的图片集的联系,我的死也被传得很传神。“分享王自一杀之谜”等贴在各大论坛上点击率居高不下。
呵呵,真是讽刺,我爬上了近期话题排行榜首位。不过已不是从前那样ID爬上首位,而是关于我的一些帖子。
他们说什么?他们说我是自一杀?没错啊,怎么看都是自一杀。一个女孩在我家门外不停地敲门被理解成了叫我出来;同学也证实我当天情绪特别不稳定,还问了关于张铭死的事情;下面的人都是为了接住要跳楼自一杀的我……
真是可笑。原来我以为自己是最有人气的,在网络上被称王称帝,没想到竟然这么多人恨我入骨。他们这是赤一一裸一一裸一的杀人!
不过我又有何脸面责备他们呢?我利用分享来得到大家认可,利用分享来炫耀自己。我欺骗了大家,我罪有应得。
当快乐被分享的时候,那些快乐将传播给每一个人;
当悲伤被分享的时候,那些悲伤将传播给每一个人;
当谎言被分享的时候,那些谎言将传播给每一个人;
当罪恶被分享的时候呢?
……
我不知道。我对那个曾经在网上叱咤的我打着关一爱一的旗号去分享那些自己亲手制造的一些惨剧的时候,我被那些积分、那些银子蒙蔽了。,我多么希望还有一个没有分享到那罪恶的人来救救我,有两张字条藏在书里,它们是唯一能给我平反的证据。你愿意吗?对了,请不要把它们弄到网络上去分享,它们属于法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