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空中的脸

鬼故事 2023-04-02 18:57www.dkct.cn恐怖鬼故事

风趣网一句话鬼故事超吓人

从前有一个小女孩,全身毛孔都很粗大,妈妈到处打听秘方,听说芝麻泡澡可治疗毛孔粗大,于是在浴缸里放满芝麻让她泡,可是泡了很久都没出来,妈妈去浴室,发现女孩全身上下密密麻麻布满芝麻,芝麻镶嵌进毛孔里,她正在用牙签挑出来吃… 故事讲完了,你、看懂了吗?!

鬼故事大全 半空中的脸

一个预兆似的梦

星期五,晚上八点半。

魏晓锁好门,下楼。

她住在五楼,上面还有两层。这个小区建了将近二十年,所有的设施都很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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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晓一只手扶着楼梯把手慢慢朝下走着,一只手拿着手机照着路。楼道里的灯已经坏了一个月了,根本没人管。月光从窄而脏的窗口撒进来,给漆黑的楼道添了一丝惨白。

突然,她停住了,站在原地。她意识到了一个要命的情况,自己住的是五楼,现在她下的层数好像不止五层了。

魏晓朝楼下看了一眼,黑一洞一洞的,好像还有很多层。她赶紧朝楼上跑。同样,又是无穷无尽的楼梯。

魏晓哭了一会儿,然后冷静下来,她想起了手机。她赶紧哆哆嗦嗦拨通了秦鸥的电话,秦鸥是魏晓最好的朋友和同事。

电话很顺利地通了,一声还没响完,秦鸥就接了起来,快得不正常。

“喂……我见鬼了,在楼道里怎么都走不出去了!”魏晓说得很快,听见好友的声音,让她稍稍踏实了点儿。

“我就在楼道里,你一直朝下走,就能看见我。你来吧!”秦鸥慢慢说着,语气里不带任何抑扬顿挫。

魏晓没时间分析秦鸥的口气,她朝下面飞奔着,一层接着一层。二十分钟后,她终于在一处拐角看见了秦鸥的背影。

秦鸥没回头,直直地站着。魏晓上前拍了一下好朋友的肩头,秦鸥慢慢回过头……

她的脸没有鼻子,没有嘴,没有耳朵,没有眉一毛一,一张惨白的平平的脸。原来是眼睛的地方,有两个黑窟窿,深不见底。

魏晓的心脏猛地跳了几下,她憋足了劲儿,一声尖一叫从嘴里喷了出来,速度极快。

随着尖一叫,魏晓醒了,从一一床一一上差点儿翻下来。原来是场噩梦!

魏晓看看表,马上八点了,赶紧起一一床一一准备上班。

“臭丫头,在梦里也要吓唬我,一会儿到公司看我怎么收拾你!”魏晓心里恨恨地想着秦鸥,一胡一乱喝了几口牛一奶一,上班了。

刚到公司,魏晓就觉得气氛不对。很多人眼睛红红的,好像哭过。

“怎么了?”魏晓问旁边的文亚。

“秦鸥……”文雅擦着眼泪,欲说还休。

“秦鸥怎么了?”魏晓的心滞了一下。

“秦鸥死了,两只眼睛都……都被挖掉了,太惨了!”文亚泣不成声。

魏晓呆在座位上,半天没回过神儿。一切都静止了,没有声音。

这时手机铃声大响,魏晓猛然哆嗦一下,掏出手机。大大的屏幕上有一个电话号码,那串数字下面是来电人的名字秦鸥!

手机

魏晓的手哆嗦起来。手机还是不识趣地响着,屏幕上的名字把铃声映衬得异常一陰一森,空气绷得紧紧的。

“谁呀?你怎么了?”文亚注意到了魏晓的脸色。

魏晓没说话,慢慢把手机屏幕转到文亚眼前。文亚的嘴张得老大,却发不出声音。

铃声停了,手机屏幕闭上了光亮。

一会儿,铃声又响起来,这次是短信。

“你好,你认识机主Ⅱ巴?这手机是我捡到的,麻烦你转告机主来取一下吧!”

看完短信,魏晓松了口气。

魏晓请了假,和捡到手机的那人约在霄云路见面。

魏晓到那儿时,看见商场门口站着一个清朗健康的,男孩儿也注意到了魏晓,朝她笑了笑。

“我是刚才接电话的那个人,机主有事,委托我来的。”

“那你打个电话试试吧!如果是你,电话就给你。好吧?”男孩儿很认真。

魏晓什么都没说,拿出电话拨了一下,秦鸥的电话响了起来。男孩儿很痛快,把电话还给了她。

两个人分开了,茫茫人海中,只是蜻蜓点水般的一次相见,因为一个已经死去的人。魏晓有点儿后悔,后悔没问问那个男孩儿是什么时候,在哪儿捡到的手机,也许这就是线索。

魏晓回到公司,人们又都开始了工作,忙碌而紧张。快节奏的生活让人们内心真实的情绪也变得来去匆匆。

“拿回来了吗?”文亚捧着一摞资料问。

“嗯,拿回来了。”魏晓说着,把手机拿出来。

秦文君走了过来,问“手机取回来了吗?”他是的主管,后面跟着一个警察。魏晓赶紧把手机递过去。

“安心工作吧!案子很快就会有眉目,大家不要担心,更不要耽误工作。”秦文君说了几句,陪着那人走了。

恍恍惚惚到了下班时间。魏晓简单收拾了东西,走出公司。

魏晓慢慢地走着。她的直觉告诉自己,身后好像有一个人在尾随。她偏过头用余光瞄着,真的有一个人!魏晓加快了速度,后面的人也快了起来。魏晓猛然站住了,那人却弄了个措手不及。回过头,魏晓却吃了一惊,跟踪她的人竞是捡到秦鸥手机的那个男孩儿……

秦文君很懊恼,他算准了借魏晓的手去取手机,拿到手后,再销毁证据。但警察来得巧,他只好硬着头皮把手机一一交一一了出去。

本来,他没想杀秦鸥,但那的威胁让他瞬间起了杀心。愤怒中的秦文君掐死了秦鸥,只为秦鸥要让两个人的私情大白于天下。但让他奇怪的是,他只是掐死了秦鸥,作警方却说女孩儿的眼睛被抠了去。他敢发誓,自己绝没那么做!

秦文君装作若无其事地过了一天,下班了。

他在后面尾随着魏晓,想着怎么婉转地问一下手机的事情。但那女孩儿好像有感觉,秦文君只好远远地观察着寻找机会。突然,一个男孩儿出现了,在魏晓的身后,而且他们好像认识。

秦文君只好沮丧地往家走。到家后一头栽到一一床一一上。

妻子出差了,孩子住到了一奶一一奶一家,偌大的房间只剩下形单影只的秦文君。

慢慢地,他感觉眼皮沉了,事物开始模糊……

一会儿,他看见秦鸥趴在自己耳边,轻轻呼吸着,不说话,也不动。秦文君知道这是噩梦,所以他不害怕。秦文君突然想看看她,便扭过了头。他看到了秦鸥那张惨白的平平的脸,那上面没有鼻子,没有嘴,没有耳朵,没有眉一毛一,应该是眼睛的地方,现在成了两个深不见底的黑窟窿。

秦鸥只说了一个字,因为没有嘴,闷声闷气的“勺!”

秦文君没明白什么意思,秦鸥就消失了。他坐起身,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眼珠子

梁凉见到那部手机的时候,是晚上十点。

他站在一胡一同口的报亭附近一抽一烟,一根儿接着一根儿。

他在等钱好多,一个能帮他解决眼前难题的同班好友。梁凉家在外地,高考后来到这里上大学,但开学伊始学费就被他挥霍光了,所以他必须想办法。钱好多主意多,胆子大,两个人遇到了同样的难题,一起解决也比较方便。而今晚就是他们计划的第一步——抢劫!

九点十分了,钱好多还没来。梁凉狠狠把烟头儿扔在地上,又用脚使劲碾着。

马上快十点了,钱好多还是不见踪影,电话也不接。

梁凉只好悻悻地往回走,边走边在心里骂一娘一。

他需要穿过这条一胡一同回学校,快到尽头的时候,他看见一男一女在激烈地争吵,而且发生了肢一体冲突。几分钟后,两个人走了,躲在一边的梁凉在地上发现了一部手机,是那个女人掉的。

梁凉捡起手机,冰凉冰凉的,但很高档。梁凉心里很高兴,这算是一笔意外之财。他继续走,进入另一条一胡一同。这条一胡一同里也有东西,但不是意外的财富,而是一具一尸一体。梁凉能认出来,是刚才吵架的那个女人,而男人不见了。

他第一次看见一尸一体,有点害怕,看看四周没人,跑回了学校。可回校后,他却发现寝室钥匙不见了。他使劲回想,确定那串钥匙掉在那具一尸一体旁边了。

“必须拿回来,留在那儿可不是什么好事儿!”梁凉想着,又回到了那条黑黑的一胡一同。他鼓起勇气,一步一步往里面挪着。这时,梁凉看见一个人蹲在一尸一体前,低着头,背对着自己。虽然是背影,梁凉还是能认出来,那人是钱好多!钱好多也听见了动静,缓缓回过头。

梁凉傻了,因为他看见钱好多的手里有一把小勺子,勺子里面有一个圆圆的东西,带着血。

寒冷的楼道

“怎么是你?”魏晓转过身,看见了梁凉。

梁凉走近魏晓,很友好地笑了笑。魏晓发现这个男孩儿的脸色有点儿发青。

“我知道一些事情。那个丢手机的人没来,不是因为有事儿,而是她遇到了很糟糕的事情!”梁凉盯着魏晓的眼睛东西……

“你都知道什么?”魏晓望着梁凉,眼神迫切。

梁凉停了一下,看看魏晓的表情,继续说“你应该也知道,你的朋友已经不在了。我看见你的朋友那天晚上和一个男人争执,很激烈。然后,我就看到了她的一尸一体……”

“男人?”魏晓皱着眉头。

“对!一个个子不高,但看着很结实的男人,他说话是南方口音,而且有点轻微的口吃。”

魏晓听着,突然身一子一震。这些特点怎么和秦文君这么像!“你还……”魏晓刚要说话,就停住了。

他看见梁凉身后多出了一个人影,人影歪了一下头,露出了一张笑脸儿。然后,又伸出一只手,慢慢地弯曲过来……梁凉浑然不觉。

魏晓松了一口气,原来是梁凉的朋友在和他开玩笑。

但五秒钟后,魏晓经历了可怕的一幕。

那个人影的手里握着一把勺子,猛地扣在了梁凉的眼睛上,开始用力……她开始尖一叫,然后转身狂奔,不顾一切!

魏晓回到住处,颤颤巍巍朝楼上走。

要命的是,那天梦中出现的场景又一次出现了,那楼梯好像没有尽头,永远都走不完。魏晓简直要崩溃了。她确定现在自己是清醒的,但那楼道的尽头却真的还没出现。

魏晓停住脚步,大口喘着气,她慢慢挪向那窄而脏的小窗,趴在上面朝楼下看着。万丈深渊!无底黑一洞!

魏晓转过身,擦了擦头上的冷汗。突然,她看见水泥地上多了些东西……是一排白瓷勺子整齐地摆在地上,而且每个一精一致的小勺子里,都盛着一只眼珠子,黑白混沌。

你还会喜欢没有眼睛的我吗?

秦文君突然想到一个致命的问题,他和秦鸥照了许多照片,那些照片都放在秦鸥的住处,现在必须赶在警察前面取回那些要命的隐患。

秦鸥的住处是栋四层的老建筑,楼里没有几户人家开灯,显得有点儿一陰一森森的。秦文君推开铁栅栏门,“吱呀”一声,扭曲得让人发冷。

到了秦鸥家门前,他发现门上被贴了封条。秦文君的心顿时沉到了谷底。他戴上准备好的手套,掏出钥匙打开门。

秦文君哆嗦着开始在狭小的空间里寻找那些照片。翻了半天,那些照片就是不见踪影,难道真的被警察拿走了?无奈,他只好离开。

他刚要开门,就听见门外有钥匙扭一动的声音,有人要进来。准会半夜来到一个死人的家?秦文君见角落里有一个大衣柜,没时间多想,一头钻了进去。

那人进来了,脚步轻轻,好像也在找什么东西,发出一连串窸窸窣窣的声音。秦文君屏住呼吸,等待着……

突然,他耳边响起一句很轻很轻的说话声,紧一贴着耳朵根儿“你还会喜欢没有眼睛的我吗?”

他险些喊出来,赶紧扭过头。秦文君看见一张悬浮的脸,秦鸥!

秦鸥的预言

魏晓浑身冰凉,她喘了几口粗气,又飞也似的往下跑。这次,慌乱中的她还是数了数自己下的层数,二十五层!这栋只有七层的楼房,魏晓却下了二十五层。魏晓吸了一口冷气,现在自己的位置是地下十八层!

十八层地狱!

魏晓浑身剧烈地抖动着,她再也不敢往下走了。上下两难的时候,魏晓的电话响了,是文亚。她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接了起来“喂……”说话时还哆嗦得厉害。

“怎么了?别急,慢慢说……”文亚听出了魏晓的情绪有问题。

“我……我回不了家了,我在楼道里……迷……迷路了,你能来吗?这里有可怕的东西!”魏晓哭出来了。

“你别着急,别乱跑,我马上就到!”

魏晓放下电话,瘫一软在台阶上,她只有等待。

二十分钟后,文亚和聂风赶到了。

他们找到魏晓时,她就坐在家门口的台阶上,脸色发青,嘴唇是紫的。

“发生什么事了?”文亚问,说话间她四下看着。

“我迷路了,走不完的楼梯,还有勺子,眼珠……我们走吧,这里太可怕!”魏晓目光呆滞,像是自言自语地说着。

“也好,和我们在一起吧!”文亚挽着魏晓,聂风跟在后面,几个人出了门。

很快,三个人到了文亚家,文亚就住在霄云路的一栋公寓里。

“别想太多了,其实你可能就是紧张过度,秦鸥是你最好的朋友,她的离开对你的打击很大,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文亚拍了拍魏晓的肩膀,“早点休息,你就在这间房睡吧!”

文亚和聂风去了隔壁房间,魏晓躺在一一床一一上看着夜空。

快午夜两点了,魏晓还没睡着,只有石英钟呆板而规律的声音。

魏晓望着……突然,一声微弱的响声惊醒了耳朵,是房门的方向。门锁在一点一点转动,门开了……

魏晓没说话,眯缝着眼睛盯着门口。门口站着两个人影,只能看清轮廓,一个是文亚,一个是聂风。

文亚的手里拿着刀,聂风的手里拎着一捆绳子……

医院里

梁凉躺在医院里,一只眼睛被裹了个严严实实,整个头都肿了,剩下的那只也被臃肿的脸挤成了一条细缝儿,剧痛。

据说钱好多当场就被过路的人制一服了,那把勺子和梁凉的眼珠都被当做了证物。至于钱好多为什么这么做还不清楚。但据在场的人说,当时制一服钱好多时,那小子的劲头儿根本不像一个正常人,五六个人才勉强把他按住。梁凉也知道,那天晚上他看见钱好多蹲在一尸一体旁边时,就显得很不正常了。

他没办法,只好住在医院里养伤。

梁凉静静地在病一一床一一上躺着。他旁边还有一张一一床一一,住着一个,也是一言不发地躺着

时间缓慢滑过,陪一一床一一的老师靠在椅子上睡着了。梁凉觉得身上有点儿发冷,可能发烧了。

他悄悄坐起身,用那只成了一条缝儿的眼睛看了看周围,另一张一一床一一空了,老妇人不知道去了哪儿,老师睡得很熟歪着头。

梁凉蹑手蹑脚下了一一床一一,忍着痛,披着衣服打开门,朝走廊最里面的厕所走去。

刚拐过墙角,梁凉就站住了,因为他看见,有一件护一士穿的白大褂,像人一样站在走廊中间。

五秒钟后,梁凉才反应过来,大叫一声,跌跌撞地往回跑。猛地推开病房的门,梁凉感觉一股凉气扑面而来,病房的窗户打开着,老师正站在窗台上,背对着病房门。

梁凉窒息了,老师回过头看了他一眼,身一子向处一倒从十一楼下去了。

梁凉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傻在了门口。他发现临一一床一一的老妇人还没回来,但她的病一一床一一上铺满了冥币……

老师死了,在楼下,冰冷的青石地面上。

梁凉临一一床一一的老妇人失踪了,只留下满一一床一一的纸钱。

整件事情像雾一样。警方调查时,值班护一士说出了一个可疑人物,那个人竟然和钱好多是那么相像。就是这个不明身份的人,在深夜医院的十一楼走廊里走来走去。事情发生后,那个人好像也消失在空气中了。梁凉也说出了那件白大褂的事情,去看时,也消失无踪了。

医院里恢复了正常,只是空气中又多了些诡异。

衣柜惊魂

文君用手死死捂着自己的嘴,生怕发出一点儿声响。

那人人翻找了一会儿,好像是累了,一屁一股坐在了沙发

衣柜里好像也恢复了正常,秦鸥的脸消失了。秦文君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那人点了根烟,咳嗽了一声,是个女人!突然,她好像想起了什么,停下动作,猛地转过身,盯着黑暗中的大衣柜。然后女人直起身,慢慢向衣柜走来。秦文君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儿,眼前直冒金星。

女人静静站着,没有直接开门。秦文君的眼睛早已一习一惯了黑暗,透过缝隙,他看清了那女人的脸。让他大吃一惊的是,那张脸竟然是自己的老婆一一张如晴的!竟然是她?她不是出差了吗?

秦文君感觉一阵眩晕,事情怎么发展成了这样?整件事情成了一个无底黑一洞。

两个人僵持着……

终于,张如晴伸手打开了衣柜门,“嘎吱”一声,秦文君暴露在妻子的眼前。但他的动作快得连自己都不敢相信。门开的一瞬间,秦文君疾速扑了出去,在这之前,他迅速抓了件衣服,蒙在头上。张如晴被撞了个跟头,也被吓得不轻。秦文君趁这个机会,开门跑了。

他一路跑下去,一步也不敢放慢。,实在坚持不住了,秦文君用手扶着膝盖,大口喘着气。这时他突然想起了什么,站起身把从衣柜里抓出来当面具的那件衣服解了下来。

他本想把衣服扔进路边的草丛里,但他发现那件衣服有点儿不寻常,他慢慢把衣服举到眼前,在路灯下仔细看着……

那是件淡黄色女士衬衣,秦文君认识,那是他买给秦鸥的,但让他一毛一骨悚然的是,那件衣服的前胸上,密密麻麻布满了血点!

秦文君猛地把衬衫甩了出去,好像躲避瘟疫一样,他又开始了奔跑,比刚才还快。一口气到了家,秦文君把房间里的灯都打开,满堂通亮,他坐在沙发上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这时,门铃用力地响了起来,一声接着一声!

秦文君一惊,条件反射地站起来,看着那扇直一挺一挺的门!他慢慢靠近,把眼睛贴在了门镜上……是张如晴!

秦文君打开门,妻子拉着行李箱走进来,表情平静。

“今天怎么回来了?提前打个电话,好去接你啊!”秦文君观察着妻子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和表情,没有任何异常。

“事情提前办完了。顺便突击检查一下,看你有没有不轨的行为!”张如晴开着玩笑,坐在沙发上。

妻子的言谈让秦文君掉进了一片迷雾中,她越是平静,他心里就越发一毛一。

“那你发现什么了吗?”秦文君也佯装平静,顺着妻子的话说。

“还算满意吧!”张如晴说着,打开行李箱,收拾着里面的东西。

“我买了件衣服,你看好看吗?”说着,她从里面取出一件淡黄色的女式衬衫,和秦文君买给秦鸥的那件一模一样!

秦文君的心猛地翻了一下,头皮直发炸。

“好……好看!”他突然觉得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整个人虚脱了。

晚上,两个人躺在一一床一一上看电视,谁都不说话。

突然,张如晴坐起来,盯着秦文君说“两个人在一起久了,不用眼睛看,闻着味儿就知道是对方!你相信吗?”

秦文君张着嘴,傻了……

枕边杀机

文亚和聂风到了一一床一一前,没有动,只是默默伫立着,像幽灵。

魏晓不敢动,把眼睛闭上,竖一起耳朵听着两人的动静。

但魏晓躺不住了,因为她听见文亚和聂风开始行动了,有刀架在了脖子上……如果她再不动,马上就会变成麻花。

魏晓睁开眼,蹬着……

但挣扎无济于事了,文亚和聂风的反应更快,魏晓的脖子被割了条口子,但不致命。她躺在一一床一一上,真的被捆成了麻花。

文亚笑着,端来了水盆,香皂,还有一把木梳……

魏晓惊恐地看着两人,突然想起文亚曾经讲过的一个故事在这个城市里有一个连环杀手,他总是在杀人前为受害者梳洗打扮一番,据说那个杀手到现在还没落网。

魏晓现在明白了,文亚说的就是她自己。

文亚把一毛一巾放进水里,慢慢一揉一一搓一着,看着惊恐异常的魏晓说“放心,我会把你变得更漂亮!”然后文亚把一毛一巾拧干,盖在魏晓的脸上,慢慢擦着。脸擦得很干净,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美容师,该你了……”文亚叫了聂风一声。

魏晓越发剧烈地抖动着,体如筛糠。

“没事的,我是个专业的美容师,一定会让你漂亮得连秦鸥都要嫉妒……忘了,我是专门给死人化妆的!”

魏晓使劲儿挣扎了几下“文亚,你为什么这么做?能让我明白吗?”她知道,害怕已经没用了。

“我会让你知道一点儿……”文亚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那天你约了我们去酒吧,但你没出现……我要说的是,那天晚上你和谁在一起?”

魏晓的心又翻了一下,她用眼角瞄了一下聂风。

文亚笑了,用手捂着嘴“你和聂风在一起,不只那一一夜……你们还要把我绑在一一床一一上,化死人妆,然后把我像纸人一样烧了,是不是?”文亚的表情突然变得恶狠狠的,一逼一近了魏晓。

魏晓瞬间出了一身冷汗,她又看了一眼聂风,他一动不动站着,继续保持着绅士的笑容。魏晓突然觉得,那个男人不是聂风,只是外形一样,但里面绝不是那个和她相一爱一的男人。

“你不是喜欢和人抢吗?那我就让你抢个够,我问一个问题,你和他抢答,谁答得快,答得正确,谁就有机会走出这间屋子。”文亚说着,指了指聂风。

生死抢答

“秦鸥死的时候是睁着眼睛还是闭着眼睛?”

魏晓的全身都麻了,她瞄了一眼聂风,男人没动,好像在思考。

“睁着眼睛……”魏晓扯着嗓子喊了一句,这时候是不能放弃一丝希望的。

文亚盯着魏晓,连眼睛都不眨,那眼神能盯进肉里。

“答对了!”文亚轻声说,魏晓额头的汗已经流到了一一床一一上。

“你还有一次机会。”文亚看着聂风说,“秦鸥的眼睛是准挖的?”

聂风张了张嘴,没吭声。

“你!”魏晓又喊了起来。

“你真聪明,又答对了!”

魏晓长长嘘了一口气,感觉浑身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像一滩泥。

聂风瘫一软在地上,低着头,喃喃地说“我输了!”

“输了就要付出代价,背叛我的代价!”文亚看着他,眼神一温一柔。

聂风没说话,站起身,他手里多了一样东西——把一精一致的白瓷勺儿!他慢慢把小勺子扣到眼睛上,开始用力。

文亚上前,牵着他的手,一步步走到一一床一一边。

推开窗子,一股凉风闯了进来,魏晓的头皮要炸开般的疼。

文亚还牵着聂风的手,黑暗的窗前有两个人的剪影,很一温一馨。

“亲一爱一的,你走吧!”文亚说,很轻柔。

窗前只剩下了一个人的剪影,身后映衬着都市的霓虹,一种让人掉泪的孤寂。

突然,文亚转过身“你看见那张脸了吗?他能一操一控切……”文亚指着夜空说。

三个奇怪的人

梁凉出院了,他还想活命。

他想去车站,那儿人多,整夜都是通明的,最重要的是父母就要赶到了。

刚走到一半儿,梁凉就觉得天旋地转起来,疼痛更加巨大了。他大口喘着气,汗水已湿一透了全身。过往的人群都不住地打量着这个奇怪的学生一只眼睛隐藏在厚厚的纱布下面,满脸恐惧。

没多长时间,这条街上又出现了一个奇怪的人,那个人也站在路边,大口喘着气。他是个男人,却穿着一件女式衬衫,淡黄色的,胸前密密麻麻布满了红色的斑点。

夜空中

云,游一移不定。

这条街道上有很多人,他们的视线都是平行的,谁都没注意到上方。

此时,半空中有一个人,急速下落着……

那个人拍在了地面上,很巧,就在两个奇怪的人中间。血像蛇一样蔓延开来,在灯光下,很刺眼的鲜艳。

人群迅速散开了,夹杂着尖一叫。

魏晓的经历

文亚看着魏晓,眼神茫然。她慢慢走到一一床一一跟前,伸手替

解一开了绳子。

“你答对了问题,可以走了!你们的背叛已经付出了代价,是聂风付的。”魏晓坐起身时,文亚幽幽说出了几句话。

魏晓狠狠摔上门,下楼了。

到了楼下,她发现街边的路灯下聚集着一大群人,议论纷纷,指指点点。人群分开了,几个医生模样的人抬出了一副担架,一只手僵硬地耷一拉下来。

担架过去后,有两个人出现了……见到这两个人,魏晓的心脏剧烈跳动着,几乎要从嘴里蹦出来。

那两个人一个是秦文君,一个是梁凉,魏晓都认识。只是两个人都那么的诡异、恐怖。

她看见梁凉呆呆地站在人群里,像个旁观者。这时有一个人出现在了他身后,是那个失踪了的钱好多。钱好多微笑着。手里拿着一把白瓷小勺儿,轻轻地绕到梁凉眼前,扣在了他的眼睛上……

远处,一个驼背的老妇人蹲在路边,点燃了一堆冥币,嘴里念念有词……

原罪——梁凉和钱好多的罪

人只活一次,没有草稿,一次决定会影响后面一系列的事情!

粱凉第一步的错误是,动了抢劫的心,紧接着,一发不可收拾。

钱好多是个“瘾君子”而且中毒极深,一精一神已经像打乱的拼图般无法复原。但这是个秘密,除了他自己和那些卖“药”的,谁都不知道。

那天晚上,钱好多窥见了一个恐怖的女人,拿着勺子蹲在另一个女人的一尸一体边,在她的眼眶中挖掘着……

他发作了,崩溃了。梁凉只看到了最诡异的一幕,钱好多拿着勺子蹲在女人身边。

他的厄运一起开始了!

在医院,看护梁凉的老师在半空中看见了一张脸,那张在黑夜的天空中异常清晰的脸,仿佛召唤着世间的人,用肉一身在坚一硬的地面上迸溅出最美的花朵……

那个带着冥币的老人,就是那张脸的使者!

为什么偏偏选中了看护的老师?因为是他的“药”造就了钱好多的一精一神错乱……

原罪——秦文君和张如晴的罪

张如睛是个貌美如花,家庭条件殷实的女孩儿,为什么会嫁给貌不惊人,甚至有点平庸的秦文君?再简单不过了,秦文君有张如晴的把一柄一!

高中时,张如睛把同班的一个女生用力推到了半空中的寒风里,只因为那个女生和张如晴喜欢的男孩儿约会了。女生的一尸一体很快在寒风中冻僵了,那血蔓延着,掩盖了真相。只有一个人偷一窥到了那一瞬间一一当时还是电工的秦文君。

两个人瞒天过海,成了一家人。

张如晴早就知道秦文君和秦鸥的勾当,但她不说,在暗地里盯着。

她恨秦文君,恨秦鸥,恨那次冲动的杀人,毁了她一生。

秦鸥的眼珠子,是她挖的,那个恐怖的动作,深深影响了神智错乱的钱好多。

她去秦鸥家也是找那些可以作为证据的照片,要置秦文君于死地,出一口压抑多年的恶气。

原罪——魏晓和聂风的罪

魏晓收了张如晴的钱,骗秦鸥去了酒吧街后面偏僻的街道,秦文君是被一条短信弄去的。魏晓和聂风在一起、文亚并不知道。

聂风付出了代价,在坚一硬的地上迸溅出了最美的花朵。

有一天,魏晓遇见一个,背着一个大人的袋子,背有点儿驼,满脸刀刻般的皱纹,眼神混沌。老婆婆像个智者,无所不知。

结局

文亚站在窗口,双手合什。

楼下很乱,人群像蚂蚁般纷杂熙攘。聂风死了,梁凉双眼被挖走,钱好多在警察的围追堵截中,把自己的舌头吃了。

秦文君笑着,被押上警车。

魏晓呢?她站在烧着冥币的老婆婆身边,仰头看着天,上空漂浮着一个巨大的风筝,上面是一张脸,微笑着,望着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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