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不到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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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看恐怖片,隔壁忽传来三下敲墙声,她吓一跳。是她邻居,他喜欢吓唬她,曾试过来电话扮鬼,她恼怒地敲墙报复。那边有回应,她觉他孩子气再也不理。半小时后敲墙声消失。第二天,警察在隔壁进出,他死在入屋强盗手里。她终明白那敲墙声意义。这夜她独自流泪,突然隔壁又传来三下敲墙声。 故事讲完了,你、看懂了吗?!
鬼故事大全 查不到的电话
1
离晚自一习一结束时间还有五分钟,高二七班就有许多同学收拾好了书包。这样猴急,并非因为厌学,而是要抢车。
每晚九点前后,也就是晚自一习一结束时间,城里一些公一一交一一车、长安车便会准时停在校门外等候学生们放学。虽然车辆不少,但还是供不应求。有很多学生因为抢不到位置,而被迫在校门口等候新的车辆。这种等待是很辛苦的,有时好不容易等来了一辆车,却又被别人捷足先登。一些不耐烦等车的同学,则会选择边走边等的办法。这种学生一般都是住处离学校不是太远,边走边等,反而机动一性一较大,如果走了很大段路,才有车辆追上来,这时他们会根据自己离家的距离和心情,决定还要不要上车。不过,大半步行的学生都是不用乘车的走读生。
离下课还差三分钟时,一名背起书包,肆无忌惮地开了教室后门,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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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政文呆了一下,还没决定要不要跟进,又见两位同学起身而去,于是不再犹豫,背起沉重的书包,出了教室。
到了下,只见一些其他年级的同学正嘻笑着向校门跑去,他也加入进去,以百米冲一刺的速度,飞奔向校门。
校门外的街道边,已排起了接学生的车辆长龙。公一一交一一车、长安车加起来有七八辆,而且还有四五辆也想分一杯羹,正试图穿插到这条长龙的前面去。
陆政文虽然跑得快,但还是有不少同学先他上车,等他冲下校门前的一坡阶梯时,前面的两辆长安车已经载满学生开走了。现在排在最前面的是一辆公一一交一一车,车上已坐了一位男生,陆政文看了那同学一眼,上了后面一辆长安车。
他这样做,是因为公一一交一一车较大,就是不超载,也要坐二十多人,何况城里的公一一交一一车从来不知道什么叫超载。每次接学生,不把车塞得脚都站不下了是不会开走的。一些有经验的学生,往往优先选择车型较小的长安车。
陆政文在后排靠车门的座位上面坐下来,刚一坐下,他就发现旁边位置上,有一个客人遗失的手机!他迟疑小会,悄悄将手机塞一入了裤兜里。
其实他大可不必这样小心,大大方方地将手机拿在手里,并将手机关机,司机也不会注意,现在使用手机和小灵通的学生很多,司机决不会怀疑他是在车上拾到的。
不到一分钟,终于响起了下课铃声。大批学生鱼贯而出,象抢金子一样,冲向校门下面的车辆。
结果事情不似陆政文预料那样,大半同学选择的是前面那辆公一一交一一车,只有两名女生进了他这辆长安车。陆政文不禁苦笑,但想到自己因为上了这辆车,而白白拾到一个手机,仍觉得大于失。
前面那辆公一一交一一车很快便开走了,陆政文这辆长安车也已坐满,司机不顾同学们的催促,又等了半分钟,见没人愿意再挤进来,只好开车离去。
十分钟后,到了红旗街路口,陆政文下了车。
从路口到他家,还需步行五分钟,但因为这条小街不在主干道上,长安不开进去,所以只能安步当车。
他家所住这条老街的尽头是个很大的农贸市场,夏天隔老远就能闻到一股混合着菜市场和垃圾、污水沟的怪味。道路两边,全是一些生意不死不活的小馆子和经营杂货、副食类的小门面。住在这条老街上的人,大半是社会地位不高的居民,也有一些人家里有钱,将原来的旧房改成了小洋楼,但设计毫无美感,一看其奇形怪状的外观,便不难想象这些房屋的主人都是一些寸土必争的人。
陆政文家就在菜市场旁边一栋五层楼高的旧式楼房里,它建于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原是糖酒公司的家属楼,糖酒公司在七十年代时还是一个很吃香的单位,但随着市场经济的开放,很快就成了被淘汰的对象,如今这家公司早已不存在了,工人们也都已各奔前程。陆政文的外公是糖酒公司的司机,公司解散后,不几年就得病死去。八年前,他的父母离婚了,爸爸不久便组织了新的家庭,并于六年前迁到外地去了。所以现在只有他跟一妈一一妈一两人还住在这栋老式楼房里。一妈一一妈一在一家水泥厂上班,每月工资二千五百元左右,家里经济比较拮据,一妈一一妈一一直没有满足他想要买一部手机的愿望。
回到家后,看见一妈一一妈一不在家,他也没有奇怪,因为一妈一一妈一每到月底都要加几个晚班。他回到自己卧室,放下书包,在一一床一一前桌边坐下来,这才取出手机来看。
只见这部银灰色的手机的屏幕下面有个品牌标志motorola中国。
他虽然没使用过手机,但也知道摩托罗拉是一个闻名世界的品牌。发现自己所拾手机竟然是名牌手机,心里更加激动。
“这部手机肯定要比一妈一一妈一的手机好许多,我反正不能用,干脆送给一妈一一妈一算了。”
“不晓得这个手机能卖多少钱?要是能卖个千把块钱,我就可以买台二手电脑了!”
一时间,他心里有些左右为难,不知如何处理这部手机才好。
发呆小会,他又接着查看手机里的内容。他翻看了手机里的“联系人”,里面大约储存有十几个电话号码,有些是名字,有些是称呼,比如“爸爸”、“一妈一一妈一”、“爷爷”、“王经理”、“任科长”之类。
浏览完这些个人隐私后,他正想查看一下这部手机有些什么功能,忽然,手机响了!
他吓了一跳,不禁后悔自己没有先关了手机。“会不会是手机的主人,为了寻回自己的手机而打进来了?”
“每一次,都在徘徊孤单中坚强;每一次,就算很受伤,也不闪泪光。我知道我一直有双隐形的翅膀,带我飞,飞过绝望……”
来电铃声是张韶涵的隐形的翅膀,虽然这首歌也是他很喜欢的歌,但在静夜中忽地响起,还是让他有一种莫明的慌乱甚至恐怖感。
他犹豫一会,觉得现在关机太明显了,但任由铃声在唱个不停,听着又很心虚,于是将手机塞一入枕头下。
铃声一塞一入枕头下就断了,他吁了口气,重又将手机取出来,这才发现手机的屏幕上显示着“通话中”的字样,看来他刚才在慌乱中误按到接听键了!
“喂――”
虽然手机离耳朵较远,但他还是清楚地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的女人的声音。他迟疑了一下,小心地将手机凑到耳朵边,紧张地倾听。
“喂――,怎么不说话?”那个女声又问了一遍。声音听上去很年轻,很悦耳!
他心里一动,小声问道“你是谁?”心想“只要我不说出我是谁,她就算是手机的主人,也没法查到我是谁。”
“看你这样紧张,我只是随便乱拨的一个号码而已!”
“随便乱拨的一个号码?”他纳闷地重复了一遍。
“是呀,我只是随意乱拨一个号码,也没有什么事情,只是想找个人聊一会天!想聊天吗?不想就说一声,我找其他人就是。”
“想!我们聊什么?”
“随便聊呀,聊天还要这样认真吗?”
“哦,你……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不!”那女孩轻笑了一下。
“那你可不可以说你有多少岁?”
“你问这个干什么?”那女孩又吃吃笑了几声。
“因为……知道你的岁数,才好想我们聊什么,因为我觉得跟不同岁数的人聊天,就该选不同的话题。”
那女孩沉默了小会,说道“十七岁,你呢?”
“啊,真巧了,我也是十七岁!”
2
陆欣虽然已经四十一岁,但因为保养得好,看上去要比实际年龄小五六岁,属于传说中那种徐一娘一半老风韵犹存的女人。
五月十三日晚,星期五,她一个人坐在办公室的电脑前,正在修改一个市场营销企划。
现在是21点49分,水泥厂这幢五屋楼高的办公大楼,除了她外再无别人。虽然她的办公室位于三楼,不算太高,但因为水泥厂坐落于市郊,办公室临马路那面又是落地式玻璃墙,不能打开,隔音很好,听不见马路上的车水马龙声,所以感觉上要比实际时间晚一些。
陆欣从下午下班时间算起,一直加班到现在,虽然时间并不很晚,但眼睛看电脑久了,有些受不了,正想稍事休息一下,恰在这时,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
“嘟嘟嘟――嘟嘟嘟――”
因为太过安静,所以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显得有些大得刺耳。
早过了下班时间,谁竟会拨打这个办公电话?
看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座机号码,怔了一下,提起话筒“你好,这是××水泥厂。”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你好,请问你是陆政文的一妈一一妈一吗?”
陆欣微微一惊,“我是,请问你是……?”
“我是陆政文的范老师,我想跟你谈谈陆政文的一些情况。”
“哦,是范老师!你好你好。”心里不由有些紧张,儿子在学校出了什么状况吗?班主任竟把电话打到这儿来了。
范老师说“今天下午放学时,我问了陆政文你的电话号码,因为你的手机关机了,陆政文的手机又一直打不通,所以我就试着打了你的办公电话,想不到真的找到了你!”
“哦,我的手机没电了,对不起。政文的电话一直打不通?可能……有什么故障,或者别的原因吧?”
“其实我给你打电话,就是想跟你谈陆政文打电话的问题。”
“陆政文打电话的问题?”陆欣纳闷地重复了一遍。
“看来你还不知道,陆政文并非你想象的这样简单。事实上,他这段时间打电话的问题有点严重,而且还严重影晌了学一习一。”
“是吗?他……和谁通电话?”
“我也不清楚他到底在和谁通电话。反正最近一段时间以来,不少同学都发现他变得有点奇怪,经常在上晚自一习一时,手机突然响了,每次都不立即接电话,而是神秘兮兮地跑出教室,不知躲到什么地方去讲电话去了。一去就是很长时间,甚至有几次出去后就再也不回教室!”
陆欣惊愕不已,呆了小会,才问“他在跟女同学通话吗?”
“多半是个女生,但决不是我们班的。因为他每次出去讲电话时,班上所有同学都在,也没有一个人在打电话。”
“这么说,他是在和其它班的女生通电话?”
“这个暂时还没查清楚。问你儿子,他都不肯说实话,这次说是在跟他一妈一一妈一打电话,下次说在跟外公外婆打电话,反正看他的样子就是在说假话!我也很难相信你们当家长的会这么频繁地给他打电话,而且还专挑晚自一习一的时间打,所以想跟你们沟通一下,但看来你们并不知情。”
“我确实一点也不知道。”本想告诉老师孩子的外公外婆都已不在了,根本不可能给他打电话,但又忍住了。这样说了,儿子在老师心里的印象就更差了。
儿子到底在跟什么人打电话?每次打这么长时间!按正常逻辑推想,对方不应当是男生,难道儿子在偷偷地跟某个女生玩早恋?
她不禁暗暗后悔,当初应该把儿子拾到的手机据为己有,而不要答应儿子提出的换号并自己使用的要求。
沉吟一会,才有些担心地问道“他不会是在跟外校或者社会上的什么打电话吧?”
“不排除这种可能。本来按他的一性一格,以及以往的表现,不应该出现这类情况,但最近这段时间确实表现太反常了!”
双方停顿了小会,范老师又说“我刚才拔他的电话,但他一直在通话!会不会他现在正跟那个女孩子在通电话?”看来老师也有早恋这种怀疑。
经范老师一提醒,陆欣如梦初醒地说“请你稍等一下,我用另一部办公电话拔一下看看。”
“好的。”
陆欣轻轻将话筒放到桌上,起身走到另一张办公桌前,飞快地拔了儿子的手机号码。
果然,电话占线!
她立马回到自己的位子上,拿起电话对老师说道“是呀,电话占线!范老师,我想马上回家,要是没有别的情况,就挂机了。”
范老师理解她的心情,也非常想她能查出结果,“好的,你去吧,我们明天再联系。”
“好,再见。”
挂了电话后,她一边匆匆收拾东西,一边又拔打儿子的手机号码。
这次居然拨通了!她立即坐下来,准备与儿子通电话。
但奇怪的是儿子一直没有接听。
陆欣虽然有些着急和气恼,但怀疑儿子可能进厕所了,只得耐住一性一子,等了几分钟后,才又拔了第三次,仍没有人接电话。
“政文为什么不接听电话?上厕所也不会这么久吧,难道……他已经出门了?这么晚了,他会去哪儿?不会被刚才与他通电话的那个女孩子叫出去了吧?可是,手机为何也不接听?难道他出门时忘了带手机?”她脑子里幻想到儿子正急匆匆出门去见那个神谜女孩子的样子,心里莫明地生出一种不安的感觉。
她再也坐不住了,收起挎包,关门下楼。到街上拦了一辆,急急往家里赶去。
五分钟后,车子到了离家不远的一个红绿灯路口处,只见前面堵了几十辆车,看样子好象发生了什么一一交一一通事故。她正不知要不要下车步行回家,司机已开始向一个行人打听情况
“前面出什么事了?”
“有个中学生给车撞死了!”
“哇!是什么车撞人的?”
“就是前面那辆东风大卡车,车夫已经打了电话,正等一一交一一警来看现场。”
“车夫居然没跑,难道说责任不在那个车夫?”
“听别人说责任主要在那个学生,明明绿灯亮了,那个学生却象是被鬼牵了似的,突然走出人群,横穿马路!看见大卡车开过来,他不知是吓呆了,还是怎么的,竟站在马路中间一动不动!那卡车司机踩了刹车,但还是撞死了人!”
陆欣听到这里,心里突地一缩,一种不祥的预感袭遍全身。急忙付了车费,下车后,三步并做两步地跑上去察看,结果她的预感不幸变成现实,遇难者正是陆政文!
只见陆政文仰面躺在地上,姿式成一个“大”字型,一张脸已变得紫红,两只眼睛大大地瞪着深邃高远的夜空,口角还残留着可怕的血沫……
3
儿子死后,陆欣感觉自己的灵魂也随儿子去了另一个世界。
八年前,因为发现丈夫龙玉树嫖一娼,一怒之下,离婚了。不久,龙玉树便组织了新的家庭,并于六年前因工作调动,迁居外地了。
母子俩自从龙玉树重组新家后,就一直没有再联系,连他迁居外地的事情,也是过了一年后,才从别人口中听说的。母子俩虽然内心深处也有一种复杂的感情,但更多的是一种被抛弃的仇恨。
刚离婚时,曾有人向她介绍过对象,但她害怕儿子无法接受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大男人,所以每次都婉拒了。为了填补心灵的空虚,她将一部分心思放到了工作上,结果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这几年事业上倒有了不小的进步,由一名小小的业务员,一步步升到今天的市场部主任的位置上。
,现在儿子离去了,她才发现儿子其实还是她的世界中心,是她的全部希望和一精一神寄托!工作,也只是为了儿子能生活得更好。没有了儿子,工作又有什么热情?
总经理很体谅她的心情,等她处理完丧事后,又例外给她放了三天假,让她调整好心情后再去上班。
她没有拒绝总经理的特殊照顾,因为她确实无心情马上投入到工作中。而且,她也需要一些时间,去做一件事情――
虽然从法律的层面看,儿子的死,怪不得那个可能正与儿子早恋的女孩子,但她却非常不甘心,想查出她是谁!儿子死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儿子那么晚了,还要出去,是去约会吗?
自己究竟想对那个女孩子怎么样,她还没想好,但起码得知道,儿子是为了谁,因为什么原因而死的。
本来,只要查一下儿子的手机,看看里面的通话记录,或者储存的电话号码,就能查到那个女孩,但奇怪的是,儿子出事后,他的手机也“失踪”了。
而拔打儿子的手机号码,却已经关机。
是有人在车祸现场,拾到了手机,并趁混乱拿走了?还是儿子在出事前就已经弄丢一了手机?现在已无从查明了。
她本想去移动公司申请拆机,但想了一下,又改变了主意。就让那个拾主先打两天吧,只要他打了电话,自己还有可能根据通话记录查出拾主,并领回儿子的手机,从而可能查出那个女孩是谁,如果急于拆机,则可能断了一切线索。
儿子下葬后的当天下午,她便去了移动公司。要求营业员查一下这部手机当月的通话记录。
接待她的是一个年轻女孩,检查了她带的身份一证后,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对她说“对不起,你需要提供你家的户口簿,因为光凭身份一证,我们无法证明你和机主是什么关系。”
“机主是我的儿子,要是别人,我怎么有他的身份一证?”她有些生气。
“对不起,除非你能提供户口簿,或者让机主本人来,否则我们不能帮你查。”
“我儿子已经死了!你叫他本人怎么来办理?”因为激动,她的音量突地高了几度。
营业厅里的所有营业员以及几位正在办理业务的顾客都吃了一惊,全都看向她。
那位营业员显然有些不知所措,幸而值班长已经过来,和颜悦色地解释说“对不起,因为通话记录关系到一个人的隐私,所以我们不能随意查询,你最好带来户口簿……”
如是平日,她会理解,但今天儿子刚刚下葬,她心情本来就不好,所以不愿麻烦。“我儿子前几天才遇车祸死了!你们难道没听说这件事情?你们让他本人来,不是故意刁难吗?”
值班长闻言一惊,随即说道“好吧,我们帮你查一下。”这件事刚发生几天,营业员们都听说了,见她神色激动,自然打消了疑虑。
那位营业员也变了一副脸色,小心地说道“实在对不起,因为当月的话费,要下个月才能出来,现在只能查上个月的通话记录。”
陆欣说“那你帮忙查询一下上月的通话记录吧。”心想“也许政文上个月就开始跟那个女孩子通电话了。”
营业员调取了该号码上个月的通话记录,并将其打印出来。
陆欣说声谢谢,接过通话详单,在大厅进门处的一个长沙发上面坐下来,迫不及待地开始查看上面的通话记录。
但她马上便失望了,儿子的通话情况非常简单,上个月里只有二十六条通话记录,其中十八条都是跟自己的手机通话。八个号码,有六个是自己办公室的座机号码,而只有两个号码比较陌生,但这两次通话时间都很短暂,均不到一分钟,这跟老师反映的情况显然不一致。
难道陆政文是这个月才认识那个女孩子的?
她吁了口气,又回到营业台前,对值班长说“请帮我查一下上面这两个号码是谁的。”
她正想给值班长指出那两个号码,但值班长却为难地说道“对不起,我们不能提供这样的服务,因为我们要保护每一位客户的隐私。”
“为什么不可以?人家电信公司不是有个114查号台吗?只要一打114,人家就会帮忙查询。”
“对不起,你的理解有些不对。你如问114,某人的电话号码是多少,她一定会为你查询,但你若是说出一个电话号码,问是谁的号码,114肯定会拒绝查询,不信你可以试一试。”
陆欣虽然有些不悦,但想对方说的可能是实情,心想这两个号码,可能都不是那个女孩子的。而且自己也可以用别的办法查明对方是谁。说道“好吧,那就不查了。请问下月的话单几号可以出来?”
“下月一号开始就能查询了。不过请你记住,下次最好能带上你家的户口簿。”
“好,我下个月一号再来查询。”
离开移动公司后,她立即打了那两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果如所料,那两个号码都不是她要查的那个号码一个是班主任范老师的办公电话,一个是范老师丈夫的手机号码,那两次都是范老师给陆政文打的电话。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她每天都会打几次儿子的手机号码,但每次都是听到那句“您好,你所拔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拔。”
看来,通过找回儿子的手机,并查出那个号码是不可能了。
到了次月一日,她早上给单位打了个电话,说有点事情,要耽搁一会,然后打的去了移动公司。
因为这次她带上了户口簿,而且值班长对她还有印象,所以马上就为她打印出了陆政文上个月的通话详单。
跟上次一样,通话记录非常简单,全部记录只有十九条。但让她大为震惊的是,上面除了自己的手机号码和办公室座机号码外,没有其他人的号码!
“怎么回事?只这么点,会不会打印少了?”
“没有呀。”
“不会吧,是不是你们公司记录出错了?”
“应该不会,通话都是电脑记费,不是人工记费。”
“电脑也不一定就不会出错。”
值班长见她不信,主动说道“我们再帮你查询一下话费看看。”
她亲自一操一作,查了一下上月话费,结果只有十元话费。
这是办理手机业务时承诺的保底消费,十元包打一百分钟话费,只要不超出一百分钟,就不需要另一一交一一话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听他的班主任说,我儿子上个月打了很多电话,甚至一打就是一两个小时,怎么话费这么少?”
“这并不奇怪,因为这个号码是十元包打一百分钟,而且接听免费,所以就算真的打了很多电话,如果只是接听,就不会产生话费。”
“就算不会产生话费,但总该查得到对方的电话号码吧,怎么连……”
“这个我们就不清楚了,但从电话清单看来,并没有你说的那些电话……”
陆欣一时语塞。
那个女孩子的号码怎么查不出来,难道是鬼打来的电话吗?
想到鬼字,她不禁打了一个寒噤。下接鬼话连篇之夺命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