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蛇引

鬼故事 2023-04-02 18:58www.dkct.cn恐怖鬼故事

风趣网一句话鬼故事超吓人

一个人半夜无聊对着镜子玩石头剪刀布,然后我哭了,因为我输了,我出了石头镜子里却出了布。 故事讲完了,你、看懂了吗?!

鬼故事大全 灵蛇引

龙王庙

小光头跑来报信的时候,天刚蒙蒙亮,我正在煎药。我老婆阿香昨晚为了制作药酒趁夜上山捉蛇,直到凌晨三四点钟才回来。她整个人缩在被窝里,没有一点儿血色。

“李大哥,龙王庙后头被人挖了一个洞!”小光头比划了一下,“黑漆漆的,可深了。俺和俺哥路过的时候发现的,都不敢去看,俺就让哥在那儿守着,自己跑来找你了。”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怎么听起来像盗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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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地方山凶水恶,实在算不得什么风水宝地。村北有一座有两百多年历史的龙王庙,破旧不堪,村民都当是祖宗遗址不曾轻动,只有我知道这座庙下有一座古墓。

这座古墓建成时间应该也在两百年左右,里头九曲十八弯,像一条盘踞在地下的长蛇。古墓由我们李家世代守护,每代传人自二十八岁开始守墓,至死方休。

我死在三个月前,那天刚好是我的二十八岁生日。我们家族的每一代守墓人,都会死在自己儿女接过任务的那一天,使得墓中秘密只能被一个人知晓。我至今还记得父亲死去的样子全身皮肉发黑,腹腔里的内脏都不翼而飞,只留下一条僵死的蛇。那样子就像是蛇钻进了父亲肚子里,一口一口地吃光了他的五脏六腑。

谁会知道龙王庙下有古墓?背后寒了一下,我回过神来,跟阿香打了招呼后,不等她回应便跟着小光头冲出了家门。二十多分钟后,我们俩来到了龙王庙的后院。小光头的阿才正一动不动地蹲在那里,在他面前果然有一个盗洞。

风里传来一丝腥甜的味道,我一把按住小光头,脚下踹飞了一块石子。石子不偏不倚地打在阿才的身上,他竟然毫无反应。

我握着手里的土槍上前一看,见阿才脸色发紫,脖子上缠着一条棕黑色锦蛇。他的脖子已经被蛇勒得变了形,他手里的小刀则把蛇身刺了个穿。

我们这地方本就蛇类横行,人与蛇的相处向来友善。而且,棕黑色锦蛇一性一情一温一顺,怎么会发生这样同归于尽的惨事?没等我想明白,小光头已经扑到我的怀里一抽一泣起来。我心不在焉地安慰他,冷不防脖子被一个冰凉的东西一舔一了一下。

我一把将小光头甩了出去,只见这孩子双眼瞳孔涣散,嘴里钻出一条赤红色的小蛇。

我早该想到的从阿才的脸色来看,他至少已经死了一个小时。那时候小光头应该还在他的身边,小光头怎么可能不知道?

小光头疯了一样向我扑来,红蛇顺势想要爬上我的胳膊。我下意识地扣动扳机,“轰”的一声,小光头的脑袋炸开了花。

小光头的一尸一体倒在地上,我惊魂未定地喘了几口粗气。一股一陰一风从盗洞里吹了出来,伴随着蛇类爬行特有的“沙沙”声。

松树棺

我小时候因为好奇偷偷地进过一次墓,但刚到门口就被父亲抓了出来。他耳提面命地告诉我不得擅闯古墓,所以这回算是我第一次探墓。

的光芒在漆黑的甬道中显得有些刺眼,我顺着盗洞很快来到了墓门前。原本严密无缝的石门被炸开一角,从里面吹出一陰一冷、腥臭的风。地上残留着两行血手印,指头向外,像是有人曾经在此做过垂死挣扎。我钻进去的时候总觉得脊背发凉,好像有东西在暗中窥一探。

定了定神,我用手电筒向周围照去。出乎意料的是,这里居然种满了枝叶繁茂的松树。

松树是五一陰一木之一,一性一喜一陰一,寿数长,多种植在坟地里镇守一陰一宅。让我心生警惕的是,这里的松树都过于粗一壮,在长久不见天日的情况下,草木生长茂盛的原因肯定是养料充沛。

血腥味越来越浓,来自于我脚下的泥土。泥土不仅湿一滑黏一稠,还呈现出鲜血凝固后的暗一红色。我握着土槍的手越来越用力,小心翼翼地在松树间行走,想要找到一条出路。

走了几步,我突然停了下来——我听到一阵微不可闻的呼吸声。

有人在这里!我当即脚步一转,循声走了过去。声音是从一棵大松树里传出来的,我试探着踢了一脚,那棵松树晃动两下,竟然从中间裂开了一条细细的缝隙。

我愣了愣,上前一摸,才发现树皮切口十分平整,应该是人为割开的。树干被做成了棺材模样,如果其中藏有一尸一体,那么多年之后就会慢慢地和树长在一起。想到这里,我掀一开了充作棺盖的树皮。一个穿着登山服的男人被挂在树里,一条长蛇贯穿了他的左右耳,像绳子一样把他吊离地面。

男人竟然还活着,他惊恐地看着我,手脚不断地挣扎。我正犹豫着要不要救他,就听他发出一声惨叫,左眼珠陡然滚落在地,一个血淋淋的蛇头从眼眶里钻了出来。

我吓得双一腿一软,急忙把树皮盖了回去。一个念头涌了上来,我咬牙揭开了周围几棵松树的树皮。

果然,所有的松树里面都有一尸一体。那些一尸一体有新有旧那些早已朽烂的一尸一骨七零八落,粉碎得不成样子而那些还算新鲜的一尸一体上则被撕一开了好几条口子,里头窝着数条小蛇,正贪婪地啃噬着仅剩的骨肉。

树棺葬是我们当地的传统,认为把人葬入树中便可与草木同枯、天地同寿。百余年来,但凡有人逝去,皆是以树棺葬之。可是我,在这座神秘的古墓中,被葬在树棺里的人竟成了虫蛇的食物。

树棺外表未被破坏,那么这些蛇是怎么进去的呢?究竟是只有这里发生了异变,还是所有的树葬都会变成这般模样?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正在我六神无主的时候,一阵怪声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寄生蛇

那声音像是女人在呻一吟,压抑又痛苦,听得我浑身都冒出了鸡皮疙瘩。

我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看到了一棵毫不起眼的松树。一堆腐朽的骨头散落在地,树干上盘踞着几条蛇。那几条蛇虎视眈眈地盯着树皮裂口,却无一敢越雷池半步。

血腥里夹杂着一股刺鼻的味道,那是雄黄和驱蛇药特有的气味。我定了定心神,发现呻一吟声已经开始断断续续,赶紧掀一开了树皮。

里面有一个年轻女人,她身上有多处被蛇咬过的伤口,所幸没有中毒溃烂。令我惊讶的是,蜷缩成一一一团一一的女人虽然瘦弱,腹部却有些隆一起,像一个怀胎三四个月的孕妇。

哪有孕妇来盗墓的?我暗暗咋舌。这时,女人突然冲我伸来了手。她的肚子里像是有什么活物在蠕一动,呈现出不规则的波动,隐约间肚子好像又大了一点儿。

“救、救我!”

“你是盗墓贼?”我下意识地端起了槍。她已经完全对我构不成威胁,血不断地从嘴巴里涌一出来,脸色惨白得不成样子。思考了两秒钟,我拿出一包雄黄撒下。那些逡巡不去的蛇只得不甘地退走,找了个稍远的地方盘踞着。

我把女人从树里拖了出来,问“什么东西在你肚子里?”

“蛇,蛇……”她的瞳孔已经开始涣散。

我眯了眯眼睛,从兜里摸出一小瓶暗黄色的酒。这是我们李家世代相传的蛇酒,只有每代当家人才知道酿造方法,再加上材料难得,每年只能酿出一坛。这酒对治愈各种疑难杂症和伤病都有惊人的奇效,如果不是老祖宗遗训不准一一交一一给村外的人,恐怕光是一瓶酒就能卖出个大价钱。我从小就跟着父亲学酿酒,知道它的所有成分和酿造的每一个步骤,可惜做出来的酒总是差强人意。如今父亲死得突然,要是我还找不到办法酿造好它,这宝贝估计就要失传了。

我有些心疼地给女人灌了一小口酒,她的脸色很快就恢复了起来,看着也有了点儿气力。我压低声音说“张开嘴,屏住呼吸,不管等会儿发生什么,你都不要轻举妄动!”

她颤一抖着点了点头。我把打开瓶盖的蛇酒放在她嘴巴前,轻轻地往里吹了口气。很快,女人脸色大变,她隆一起的小腹慢慢地瘪了下去,整个人开始干呕。

一个暗一红色的蛇头出现在她的嘴里,我立刻伸手去捉。可是那东西很滑,又要往回钻,幸亏女人用手捏住了自己的咽喉,把它生生地卡在了嘴里。

见她的脸色因为窒息而开始发紫,我急忙把药酒往手上倒了一点儿。在她嘴里乱动的蛇头就像闻了腥的猫,直愣愣地朝我的手爬来。我避开蛇头一把抓住它的七寸,把它完全扯了出来,再用力一抖,远远地扔了出去。

女人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起了粗气,我抹了一把冷汗,拿槍抵住了她的脑袋“说,你们是不是进了主墓室?”

葬魂窟

非极一陽一之日,不可进主墓室!这是我们李家两百年来的祖训,谁也不知道老祖宗跟这座墓有何关系,更不知道违规之后会发生情。

一路出现的异常情况早让我深感不安,如今看到这些盗墓贼的惨状之后,我很快想到了这一点。我继续问“你们是怎么知道这里有古墓的?”

女人哆嗦着说“是、是一个穿蓝色衣裤的女人带我们进来的,我听赵老大管她叫‘阿香’。”

我眉头一皱,回想起阿香昨晚趁夜出门的坚持,心里也怀疑起来。我脸上不动声色“你们凭什么信她?”

“她给了我们一小瓶药酒,和你这个一样。”女人咽了咽口水,说,“我们赵老大上次盗墓时中了一尸一毒,多方求医无果,却被这么一小瓶药酒治好了。这么神奇的东西,如果卖到黑市上根本不愁价钱,所以我们才要和她做这笔生意。可是,她说这酒酿造起来困难,真正的秘方就藏在这墓里。她让我们带她一起探墓,到时候共同发财。”

阿香!我暗暗咬牙。她和我一起长大,我们几乎无话不谈。她发现家传隐秘并不奇怪,可我怎么都没想到她会勾结外人背叛我。父亲的遗物不少都由她收藏,阿香会知道一些我所不了解的东西也不奇怪。

女人继续说“昨天晚上,我们如约带她下了墓。我们一开始畅通无阻,隐藏在墓里的蛇虽然多,但都十分一温一驯,没遇到任何危险,直到发现了主墓室……”

我忍不住问“里面有什么?”

不料女人咬着牙说“我不知道!赵老大怕我们见财起意,就让我和其他同伴都在这里等着,他带着阿香进了主墓室。我们等了半个多小时不见动静,正准备进去看看,不料古墓里的蛇群突然暴动,从四面八方疯狂地向我们涌来。,只有我一个人侥幸留了口气儿!”

我皱着眉头想了想,说“带我去主墓室,不要耍花招!”

女人带我走出松树林,站在了一面石壁前。石壁由无数砖块砌成,连接处十分严密,完全看不出已经被盗过的痕迹。

女人依次拿下左边横数第三块和右边纵数第四块砖头,只听“嘎吱”一声,石壁下面出现了一扇低矮的小门,乍一看就像个狗洞。我们缩起身一体匍匐爬行,甬道里腥臭、滑冷,简直跟没什么两样,恶心得我差点儿吐了出来。好在甬道不长,我们不一会儿就从中滚了出来,狼狈地摔在地上。脚下的地面好像活物一样缓缓地转动,我借着盗墓贼们之前留下来的马灯打量起了周围。这里是一个极大的洞窟,所有可供落脚的地面连接成一个圆环。中间是一个湖泊,水流推动着上面的地面不断地旋转。湖泊中央有一张石台,上面平放着一口石棺。水下的暗流不断上升,水面翻涌起淡淡的红色。

这时,一个湿一淋一淋的家伙从水里浮了上来。

长生引

那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全身肿胀得像个气球。他像是没有看到我们一样,自顾自地撕咬着手里不断挣扎的水蛇。他的喉咙破了一个洞,那些被吃下去的蛇肉都从那里漏了出来,他却恍若未觉,麻木地重复着自己的动作。

我警惕起来,不料身边的女人突然开口“赵、赵老大!”

这一声惊醒了那个男人,赵老大的头扭转一百八十度,直勾勾地看着我们。他突然咧开嘴,露出一口鲜血淋一漓的牙,疯狂地扑了上来。他的瞳孔竖成一条线,像是蛇的眼睛。

我心头一寒,一梭子子弹全数打在了他的脑袋和胸口。可这快被打成筛子的家伙竟然不管不顾,一把将我按倒在地上。

我抓着槍杆拼命地砸他的头,只觉得脖子都快要被掐断了。愣神的女人终于回过神来,摸出一条绳索套在赵老大的脖子上,用力地往后拉,勉强让我喘了口气。

我翻身把他压了下来,抓住绳索一头,快速地将这家伙捆了个严严实实。我吐了一口血沫子,喝道“你身上有易燃物品吗?”

“有!”女人慌忙地翻出一小瓶高浓度酒一精一和一把。

我把这两件东西往男人的嘴里一塞,转身冲女人喊“跳水!”

只听“轰”的一声,赵老大嘴里炸开了火花,整个脑袋都被掀飞了出去。火焰迅速蹿起,把头颅和脖颈的断口烧得焦黑。可是,他居然跑了几步才颓然倒地。

头颅滚进水里,“咕嘟咕嘟”地往下沉去。我拖着那女人往湖中心游去,很快上了石台。

走近一看,我才发现这口石棺并不大,看起来像是孩童的棺材。整口石棺严密无缝,连棺盖的缝隙都没有。上面也未铭刻墓主人生平,只有一些模糊的暗一红色字迹,像是一个个排列整齐的名字。那些字的笔画里还浸着血,因为时间太久而干涸发黑。

我拂开尘土仔细地看了看,顿时背后寒一毛一直竖——这是我李家祖上八代守墓人的名字,一直记录到我父亲。

脑子里“嗡嗡”直响,我神使鬼差地掏出匕首,在上面的空白处刻下自己的名字,割破手指把血滴尽了刻痕中。

细微的机括声响起,石棺裂开了一圈缝隙。我们俩使出吃一奶一的力气才把它推开,却没想到里面除了一堆零碎的骨头和蛇蜕之外,什么也没有。

那些骨头从人到乌兽应有尽有,但都残缺不全。女人双一腿一软,苦笑道“没想到我们搭上这么多人,就是为了这些东西!”

掀一开的棺盖内一壁还刻了六个字灵蛇血,长生引。

心头的疑问变成了一根尖刺,扎得人生疼。我捡起一块蛇蜕,这东西通体发白,鳞片纹理处隐约有血丝连接,仿佛全身上下布满了血红色的细微裂痕。想了想,我往嘴里塞了一小片,竟然毫无腥臭味道,只有一丝冰凉的甜意。

村子里养蛇的人家不在少数,可没有谁家养过这样怪异的蛇。除了我,从我四岁起,这种怪蛇就一直伴随着我。

灵蛇咒

我们李家世代相传的药酒以蛇为主原料,各种各样的蛇按一定比例搭配好置于缸里。二十几年来,我对其中的每一种原料都烂熟于心,可是做出来的药酒总是缺少这样一丝甜味。原来不是我的技术有问题,而是我没有在酒中加入药引,也就是原本藏在这口石棺里的灵蛇。正如利刃以血开锋,哪怕是天地奇药也需用上引子。

这时,岸边本已倒下的赵老大突然动弹了几下。我们战战兢兢地回过头去,见一条布满血红色裂纹的蛇从一尸一体的肚子爬了出来。那条蛇大概有小孩胳膊粗细,一米来长。它大概是被赵老大生吞进肚子里的,以至于还能保留一丝活气。

我和女人一抽一出刀来,戒备地看着它。那条蛇慢慢地朝我们游了过来,却没有发起攻击,而是艰难地爬进了石棺。之后它盘了起来,只露出一双猩红色的竖瞳看着我,直到身一体完全僵硬。

我就像是被毒蛇盯住的青蛙,全身都僵了起来。

女人仔细地端详了一会儿,说“花纹明显,肚腹窄小,尾尖细长,是雄蛇!”

龙王庙下的古墓已建成两百余年,我们家的药酒也已经有了两百多年的传承。如果说这种怪蛇是药酒不可缺少的引子,那说明这座墓里至少有两条这样的蛇,一雄一雌方能繁衍。想到这里,我赶紧打量起四周,没有发现雌蛇的踪迹,却在石棺下面看到了几行很小的刻字嗜血灵蛇,长生药引,得之可配灵药。余偶于深山而遇之,囚双蛇于地下,筑墓以藏之。灵蛇寿长一性一凶煞,每年极一陽一之日方可入,夺其子嗣制药。虽得长安富贵,积怨实深,累及子孙后代,年止二十八矣。

落款是我祖的名字,也就是我们李家第一代的守墓人。事到如今,我终于明白了。

实际上,所谓灵蛇血的长生效用就是蛇血液细胞里蕴含的创造再生力量,能够让病死细胞在蛇血的刺激下快速再生,也使得灵蛇血脉深埋在这些人的体内。所以当祖辈们死后,才会有那么多蛇盘踞在他们的一尸一骨上。

我们李家凭借这种神奇的药酒在村子里安身立命百余年,村里所有人都要敬我们三分,这样的风光体面却是我们的祖先从灵蛇身上夺来的。因为它们怀璧其罪,被囚禁在这座古墓里两百多年,甚至连后代都要被夺走做成药引。,我们家每代守墓人均活不过二十八岁,也是因为灵蛇的诅咒。准确地说,每一个喝过灵蛇血的人都是它们的仇人。因果报应,不外如是。

问题是,现在因为盗墓贼的意外插手,雄蛇已死,雌蛇逃出古墓,那么……

“不好,我们快走!”我额头上满是冷汗,扯着女人疯狂地往外跑,恨不得再生出八条腿来。

雌蛇一旦脱困,一定会报复这些饱尝它后代鲜血的村民!

尾声

快到中午的时候,我们终于逃出了古墓。

奔跑过程中,我已经把事情的严重一性一告诉了那个女人。她吓得满头大汗,但还是答应我去帮忙通知村民。于是,我准备先回家拿几件趁手的家伙。

村子里捕蛇的好手不少,但真正了解灵蛇的只有我们李家人。一时间我也顾不得阿香的背叛,刚跨进院门就大声喊“阿香,出事了,快把我父亲留下来的捕蛇器拿来!”

阿香坐在井边没有回答我,我只得按捺住怒火走上前去。

“阿香,你……”

我的声音戛止——阿香怀里抱着一个我十分熟悉的小木箱,只是里面的东西都不见了,想必是被她丢进了井里。

我气得脸色发白,伸手碰了碰她,却发现她的身一体已经僵硬了。

几个被我忽略的问题终于浮现出来连赵老大那样有经验的盗墓贼都死在了主墓室里,阿香怎么会安然无恙地回来?灵蛇脱困,最先找上的是它最恨的人,那该是谁呢?

阿香慢慢地转过头来,她的两只眼睛都不见了,一条布满血红色裂纹的蛇从眼眶里缓缓地爬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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