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鬼故事之无头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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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是村里出名的大胆,一夜经过坟地看到同村的女子便打招呼,女子说走不动,大伯心肠好就背着走,越背越重。走了大半夜才到村口,挑粪的老伯起来的早,问大伯怎么一大早背着棺材回来,大伯说,昨天背的是同村的某某妇女,老伯失色道,不可能,那个姑娘已经死了两年了! 故事讲完了,你、看懂了吗?!
鬼故事大全 盗墓鬼故事之无头将军
问茶
山风“呼一呼”地吹着,林大哥头顶的矿灯不断地晃悠,照得周围的树影都一陰一森不已。
“快点儿,再这么耗下去天都要亮了。”我一捅一了一捅一他,说道。
林大哥没搭理我,缓缓地将洛一陽一铲从洞里一抽一了出来。空气中顿时弥散出一股腥臭腐败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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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死人味儿,而且是死了很久的人,我们俩对这味道再熟悉不过。
林大哥捻了捻手里的土,突然“嘿嘿”地笑了起来“娃娃,你看看这个是啥子?”
我顺着林大哥的声音看过去,只见那土里竟然露出了一枚大刀币。那枚刀币一点儿都没生锈,在矿灯下闪出寒光。
我只觉得冷汗瞬间爬满了后背。
金属不锈,乌木不朽。这是一块实打实的养一尸一地,说不定下面的那个主儿,正顺着这个盗孔抬头看着我们呢。
林大哥笑了笑,继续说道“哦呦,土夫子有哪个不冒险的,不冒险咋个能苦到钱嘛!”
我觉得林大哥说的有点儿道理,便横下一条心,问道“那咱该咋办?我都听您的。”
林大哥摆了摆手,示意我不要着急,然后自己从保一温一杯里倒出来一小撮已经泡胀的茶叶。林大哥将茶叶放在洛一陽一铲上,一点儿一点儿地送了下去。
这叫问茶。茶叶要是上来的时候还是湿的,就说明这下面去不得。
过了十几分钟,只听见下面突然传来“咔嚓”一声,像是洛一陽一铲断掉的声音。林大哥顿时乐开了花,赶紧将铲子拉上来,一看,那撮茶叶竟然干得像是没被泡过一样。只不过茶叶上面全都长出了白一毛一,风一吹就飘飘悠悠地落到别的地方去了。
“下面这个还嫩呢,好对付,娃娃快挖洞一洞。”林大哥摩拳擦掌地催促着。
我虽然叫他林大哥,在行里的辈分却实打实的矮了一辈,所以也被他指使惯了。听他这么说,我也不敢怠慢,赶紧抡起铲子开始打盗洞。
这盗洞也有讲究,但凡问过茶的洞一定要斜插向下,不能直上直下,为的是下面那位万一出来,我们也好有个退路。
我的手快,不出半个钟头,一条斜斜向下的盗洞已经初具规模。林大哥摆摆手,示意我停下来。
我也不敢再深挖,只得退到林大哥身后。
只见林大哥摇了摇胳膊摇摇腿,原本壮硕的身一体竟然缩到比我还要矮上几公分。我一边暗暗赞叹着林大哥的缩骨功夫,一边跟着林大哥往盗洞里面走。
腥臭的风往外跑,我只能掩着鼻子、压低身一子前进。
还没走出去几米,我就已经看到下面那几块青砖了。
这盗洞打得不好,竟然直接打在了墓室顶上,万一塌方,我们俩可就都一一交一一代在这儿了。
林大哥先是用洛一陽一铲敲了敲,确定青砖足够结实后才敢下来。随后他拿出一片薄薄的铜片,小心翼翼地顺着缝隙插一进了青砖。我几乎没有看到他的手动弹,一块青砖就已经被起出来,扔在了我的面前。
我屏住呼吸,连眼睛都不敢眨,眼看着墓顶被掏出一个一人宽的洞来。
林大哥拍了拍手,说道“我滴个乖乖,这下面竟然是个金窝窝。”
无头将军
我听了也一阵兴奋,赶紧跟着林大哥下去。用强光手电往里面一照,还真是金光灿灿,全是随葬的宝贝。墓门在另一侧,看样子也是一整块玉石雕刻出来的。
一般这种斗我们不会搬空,而会“吃上几年”。说白了,就是一没钱便跑到这里来拿点儿卖。
正当我和林大哥暗自窃喜的时候,我的余光突然瞟到不远处好像有什么东西晃晃悠悠地悬在半空。
“哥,那边那个是啥?”我问道。
林大哥似乎也看到了,正举着手电往那边照。这一照不要紧,却着实吓得我们两个人摔了个跟头。
原来,不远处的横梁上正吊着一个人!
这个人面对着我们,身上穿的是八十年代的蓝布衫,脚上是一双绿色胶鞋,身形瘦长,像是长期的营养不一良。但真正让我们心惊的是,这个人居然没有眼睛!他的两个眼眶黑一洞一洞的,血已经干涸了很久,凝固在他的脸上,形成了两道黑色的血泪。
我哪里见过这阵仗,当时就吓得想转身往回跑。
林大哥一把拽住我,压低声音对我说“咋个是来都来了,现在收手不甘心嘎。”
自从答应了林大哥,我就知道自己是上了一条贼船,可是居然这么冒险。我现在算是退无可退,只能,答应了。
林大哥笑眯眯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把土耗子往自己腰上一系,矮身钻了下去。我的身形本来就比林大哥小,所以也用不着缩骨,一猫腰也跟了进去。
这墓室并不是方方正正的,和我之前下过的斗很不一样。墓室的墙壁也坑坑洼洼,看起来像是临时赶工的。
我打着狼眼手电环顾四周,只见墓室的正中央有一个圆形的土台子,上面影影绰绰的好像是躺了一个人。
“林大哥,正主儿在这儿呢!”我兴奋地喊道。
喊了半天也没见林大哥的人影,我赶紧回头去找。只见林大哥正站在那具被吊起来的一尸一体下面,左右晃动着身一体,嘴里还絮絮叨叨地念叨着什么。
我吓得一个激灵,林大哥这是被附身了呀!于是三步并作两步,上去一挥背包,砸在了林大哥身上。这一下我可是用足了力气,林大哥被我打出去好几米远。
“格老子你做啥子呦!”林大哥拍拍身上的土,站起来就开骂。
“大哥,你、你被附身了你不知道啊?”我战战兢兢地说道。
林大哥突然“嘿嘿”乐了“你不晓得,这具一尸一体叫无头将军,来头大着哩。”
听林大哥的意思是说,这无头将军是僵一尸一的一种,说白了就是换过头、又死了的一尸一体,可以入药,并且价格不菲。
林大哥一边说着一边将那具一尸一体放下来,我这才敢凑上去看。只见这具一尸一体的脖子上密密麻麻地缝着一圈扎线,一看就是脑袋掉了又缝上的。
“这、这是怎么个情况啊?”我问道。
林大哥摇了摇头“看这针脚,应该是他自己给自己缝上去的。”
话音还没落,我就听见身后响起一阵“窸窸窣窣”,像是铁片摩一擦的声音。而且那声音离我越来越近,林大哥的脸色也越来越差“娃子莫动,莫怕啊!”
我已经吓得一身冷汗了。
就在我绷不住想要回头看的一瞬间,我的脖子突然传来一阵拉扯般的剧烈疼痛。
夜三惊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就已经后背着地,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脖子上的疼痛并没有停止,反而愈加剧烈,我整个人被拖着向后去,后背在地上磨得生疼,估计都已经磨没了。
我双手抓着脖子,只摸一到一缕黏一糊糊的头发勒在那里。我挣扎着用头顶的矿灯晃过去,只看见用头发拉着我的那个“人”身穿铠甲,看身形正是躺在土台子上的那个。
我心下暗叫“不好”,恐怕是我们俩惊扰了陪葬的护卫,护卫起了一尸一。
林大哥挥着洛一陽一铲往前走了两步,之后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挡了一下一样,弹出去好几步。
“娃娃,不是不帮你,是这里凶得很,咱们都自求多福吧!”林大哥扔下这么一句话,就匆匆忙忙地往包里塞了几件冥器,转身往墓门处跑去。
墓门估计是被那具无头将军打开过,林大哥开的时候倒也没费多大力气。
我暗骂着“格老子的,关键时刻还得靠自己!”随后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力气,我使劲儿一拧,两手抓住脖子上的头发,就跟那个粽子较上劲了。
那个大粽子被我拽得一愣,显然没想到我还有心思反抗。电光石火,我一抽一出腰间的朝那头发割过去,仗着我的匕首快,两三下,头发就被我割断了。
我咳嗽两声,赶紧爬起来去扯脖子上仍然绕着的头发。这一扯不要紧,又疼得我龇牙咧嘴的。原来那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穿透了我的,长在了肉里。
我头皮一阵发麻,也顾不得许多,一边继续撕扯着头发,一边往墓门那边跑。
“老林,你丫没义气的东西!”我一遍骂着一边穿过墓道。
这墓道上面的壁画有些奇怪,不是常见的祭祀、出游、日常生活的情景,而是一个个长相迥异的人。这些人穿着不期的衣服,动作也有些不同有的是正在奔跑,有些则是跌坐在地上……随着我的移动,我发现不管我在什么角度,这些人都是在看着我,像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一样。
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一心只想着赶紧从这个邪门儿的地方逃出去。
脚底下越跑越快,眼见着马上就要到下一道墓门了,我却突然吓得一个激灵,停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了……
壁画有诡
我看到离下一扇墓门最近的一幅壁画,竟然是……竟然是林大哥!
那幅壁画上的人并没有头,只有一具身一子趴在地上,看上去正极力地往墓门处爬过去。
我的冷汗已经爬满了后背,一个个可怕的想法像是煮开了的水泡,“咕嘟咕嘟”地在我心底涌上来。
“啊!”我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看来壁画上的这些人都来过这里,并且都已经遇难了。那么,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扇墓门的后面一定是堆积如山的一尸一骨和已经起一尸一的粽子!
就在这时,身后又传来熟悉的铁片摩一擦的声音,我听得头皮发麻,感觉脖子上那阵刺痛又传来了。进去是死不进去也是死,我把心一横,干脆上去推门。
这扇墓门比上一扇要重不少,我废了好一番工夫才推开。
矿灯最先照到的是墓门边上一个圆溜溜的东西,我定睛一看,居然是林大哥的头。干我们这行儿,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发生意外是常有的事,我也并没有过多的悲伤。
环顾四周,让我惊诧的是,这墓室里面并没有我预想的粽子,反而是金碧辉煌,一切布置得都像是墓主人生前的样子。墓室中央有一口棺材,棺材前面的衣架子上挂着一套盔甲。看来墓主人生前是个武将。
我用强光手电照过去,发现墓室的墙上也都是壁画,和墓道里面的如出一辙。
到了这里,我也有些财迷心窍了,顾不得更多,掏出撬杠,摩拳擦掌地打算开棺。
撬开第一层椁,里面是一些漆器,已经腐朽不堪,况且这玩意儿极其笨重有价无市,自然不是我的目标。接下来,我小心翼翼地一层一层打开的棺材。
墓主人竟然腐烂,穿着一套常服躺在棺材里面,脖子上面带着一条围巾,安详得像是睡着了一样。
这样的一尸一体我见过不少,只要不起一尸一,大部分会迅速氧化。我带好手套,伸手从一尸一水里面去摸更值钱的随葬品。
我摸了半天,随葬品竟然只有一个小小的檀木匣子。
我暗自寻思这里面要是有啥,肯定是值钱的玩意儿。一边想着,我一边慢慢地打开盒子。
但让我大失所望的是,这盒子里面根本没有什么宝贝,只有一套用的针线工具。盒盖子上有一些字,我也懒得看,针头线脑的又用不上,我不禁有些失望。
碰到这么多事又没有什么收获,我已经筋疲力尽,把强光手电立在地上,抱着盒子靠在棺材边上打算喘一口气。
矿灯晃得四周有些发虚,我的余光瞟到壁画上的那些人竟然跟着我坐下的动作全部低下了头,仍然在定定地看着我。刚刚被我扔在地上的强光手电竟然往下沉了沉,像是长在了地里一样!
我突然冒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也许这些人并不是壁画,而是这么多年以来所有的盗墓贼。他们全部都被这座墓给吃了!
想到这里,我意识到自己必须尽快找到出路,不然迟早也会被这座破墓吃掉。
思及此,我赶紧站起身来,却发现头皮已经被这口棺材吞了一半,根本动不了了……
换头
我急得不行,一伸手又摸一到了那个盒子。
我想起盒盖上的字,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仗着和林大哥学过一些,我赶紧仔细阅读上面的文字。
原来,这墓主人也是个倒斗的,个官盗。坊间传言,这位墓主人能活百世,能借一陰一兵,能知天命。没有人见过他围巾下面是什么,就算是古稀老人对他的印象也是容貌常变。而他真正的秘密,是他会换头。他选中这里,建了一座巨墓,藏宝无数,四周的石壁、陪葬品会困住每一个进来倒斗的土夫子。人心险恶,他们不愿意放弃到手的宝贝,所以往往会被困死在这里。每当他一陽一寿快尽的时候,他就会进来,选一个人,选一颗头,换到自己的脖子上面,一世一世地活下去。后来,不知道出了什么变故,他竟然换头失败,死在了这里。他的一个亲信坚信他还会活过来,所以吞下水银殉葬。
再往下的文字详细说明了换头的方法换头需要用这个盒子里面特制的针线,和一颗刚刚断下来不到两个时辰的头。刀从横向入,下手要快,因为意识残留只有十几秒钟,要在这十几秒钟完成新头的接驳,然后再在脖子上密密麻麻地缝一圈线即可。
我看着林大哥的头咬了咬牙。他应该是跑不动,被墓道给吞了,挣扎着想要逃,只掉出来一颗头。
但我心里想的却是,林大哥的头应该断了还没到两个时辰……
我挣扎着,用尽全身力气,拖着棺材来到林大哥的头颅边上。我狠了狠心,一刀扎进脖子,然后快速割断。剧痛传来……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最初的墓室里了,至于怎么出来的,我全然不知。
我以为一切都是一场梦,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结果只摸一到一圈密密匝匝的缝线。
我有些疲惫,随意捡了两样冥器,带着那具无头将军的一尸一体出了墓室。
尾声
“哎哟,这可是个好宝贝啊,价钱还要再涨涨。”我极力学着林大哥的语气讨价还价。
林大哥并没有骗我,那无头将军确实够我衣食无忧地活上一阵子。可是新的问题随即而来我脖子上的毕竟是一颗死人头,防腐成了一个大问题。就好比林大哥的头,我只用了不到两年就已经烂了。
我心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还得赶紧再找一颗头换上。而盒子里面也没有写怎么能把墙里面的人抠出来,问题有些棘手。
这时候,我突然想到了林大哥手下的小伙计何琳。何琳这个,一性一格有些孤僻,总是喜欢穿高领的衣服。换了他的头,再把林大哥的头换到何琳身上,这样我就又有了一具无头将军,而大家也只会认为何琳失踪了而已。至于他去了哪儿,估计没人会追究……
我压制住激动的声音,给何琳打了一个电话“小何啊,我同你讲,这次是个肥斗呀,你好好准备,咱们下周出发。”
听着何琳连连答是,我放下心来。
可我想不通的是,既然斗里面已经有了一具无头将军,就说明有人成功逃出去了。那么,那个逃出去的人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