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土匪的鬼故事 苦命鬼等三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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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志上看到圣母案,好象是德国的。这个凶手是个娴静的美丽妇人,所以也称圣母案。据说她总是不停地勾搭过路的游客,不停的怀孕,从来没有人长久地看过她的孩子,有人怀疑她以出卖亲生子为生。后来发现了从她倒掉的汤里骨头渣… 故事讲完了,你、看懂了吗?!
短篇鬼故事合集 关于土匪的鬼故事 苦命鬼等三则
最近小编发现与土匪相关的鬼故事非常受大家的欢迎,于是今天特意整理了三则关于土匪的鬼故事供广大读者欣赏,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第1则、苦命鬼
张龙门第世代以务农为生,过着平清淡淡的生活,原本与世无争,天有不测风云,恰恰他家处所的村庄闹起了土匪。这些土匪烧杀抢掠作恶多端,隔邻老王不幸被这帮土匪给抢了还不算,被卖到了窑子里当了妓男。
张龙家里种的西瓜也被这帮人给祸患了,熟了的被他们拉走连吃带卖,还没熟的就被当足球给踢着玩了。家里一年的生计就泡汤了,他的媳妇要死不活的,张龙也是愁眉锁眼,没有法子。打吧土匪人多势众,打无非,躲吧也没处躲。
收入泡汤了,家里人要吃饭,张龙千辛万苦寻到了一份搬砖的工作,于是乎起早贪黑的不敢有任何的懈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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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地上的人很多,自然全是一些苦哈哈,不是家里揭不开锅的就是上有老下有小的,都不易。
张龙和一个叫白虎的人瓜葛不错,这个人的家庭环境和他差未几,也是家里被土匪祸患的揭不开锅了,他乃至比张龙还不幸,因为媳妇染病了还要看病,可以说他这份绵薄的收入一年下来不要说攒钱,够吃饭已然就不错了。俗语说福无双至灾患丛生,这个厚道巴交的须眉,一次干活不当心把腿给砸断了。
无良的老板就地就把他给开除了,张龙到他家里看过他一次,那是一贫如洗,家里没有似的像样的家具,乃至想让他喝口水都没有茶叶。
张龙给他留了一点钱算是情意,白虎两口儿千恩万谢,他们晓得张龙也没甚么钱,自然也不嫌少。
这过后张龙也忙于赚钱养家,一天也未曾苏息,也就失却了白虎的讯息。
没多久过后张龙也赋闲了,因为这个工地竣工了。下个活也不清楚在哪儿,他也只得回家和媳妇耕田。尽管耕田老天爷不开眼,十年有八载庄稼不是旱死就是涝死,就算是丰收了也不免被土匪给祸患。
这天张龙的发小孔二狗家里杀猪让他过去饮酒。这村里苦的一年到头也吃不上一顿肉,假如不是亲如手足的朋友饮酒这类事是绝对不会叫你的,谁家全是杀了猪过后到了晚上窗帘一拉自个儿家饱餐一顿。
孔二狗很够意思张龙也是个仗义的人,从村里独一的小商铺里拎了瓶好一点的酒就赴约了。
一年到头也吃不上一顿肉喝不上一回酒的哥俩这一喝就喝到了夜里,张龙才从孔二狗家出来一步三晃地回家。
也许是喝的太多了,路上摔了好几个跟头,手臂都摔破了,他就再爬起来骂骂咧咧几句,继续走随后继续摔。
这个时候也不清楚从哪出来一个人就把他给扶住了,黑灯瞎火他也看不知道是谁,无非此人叫他张哥,张龙才听出来他恰是自个儿曾经的工友白虎。
久别相逢有不少话要说,两人就一路开始聊了起来。张龙发现白虎的腿一点也不瘸了,就问他是怎么治好的,白虎只是打哈哈不正面答复他。张龙也就不问了,横竖好了就好,他也替他愉快,能够利利索索地干活至少家里又有期望了。
白虎一路把张龙送到了他家的门前,末了终于兴起了勇气向他提出了一个要求,问他能不能看在朋友一场的份上照应一下自个儿的老婆。张龙疑惑,他一个活蹦乱跳的大活人为何要让自个儿照望他老婆。
白虎也疑惑释,只是问他肯还是不愿。张龙不答允,说是哪里有让其他男子照望自个儿的老婆的事理,这要是传出去了还不让人戳脊梁骨,并且他的媳妇也不会答允。
白虎再也不说甚么,只是让他珍重就叹了口气走了。
次日张龙想起这件事来,总以为蹊跷于是乎就去了一趟白虎家,这一去,本相是既让他惧怕又惆怅。
白虎的老婆告知他,自从瘫了以后他就心灰意冷,几个月前就吃耗子药寻短见了。
张龙看着白虎的遗照晓得他的媳妇没有说谎,昨晚他碰见的是白虎的幽灵。他把昨晚碰见白虎的事告知他的老婆过后他的老婆再也把持不住,号啕大哭。
今后以后张龙就时常给白虎的老婆送吃的和干活,自然是过程了他的妻子赞成的,终归妻子也同样是苦身世,很懂得白虎媳妇的艰巨处境。
也许是老天爷可怜,本年风调雨顺,地里的西瓜长得比往年好多了,可以说是千载难逢。
尽管老天爷可怜他们土匪却涓滴对这些寸步难行的农夫没有一丝的恻隐,骑兵声势赫赫地就开进了村庄里,见东西就抢,敢对抗就杀。
可怜的村民被洗劫一空,这还不算,地里的西瓜不是被马鞭打的稀烂就是被他们强行征用的驴车拉走。
也不清楚为何,此次土匪们掳掠完不像往常似的,摇头晃脑就宛如凯旋胜利似的的离去,显得张皇而惊恐,匆慌忙忙地走了。
村民的瓜地根基都绝收了,惟有张龙家的无缺无损,地里还有几具土匪的尸身,也不清楚是怎么死的。
村民们思疑张龙一家勾搭土匪,要不为何全村遭殃仅有他家一点事没有。
有的咽不下这口气的村民不敢惹土匪就把火撒在了张龙的头上,晚上悄然地摸到他家的地里准备弄粉碎。
一个叫马二的坏种看了一下见附近没人准备一脚一个把张龙地里最大的西瓜都给报销了。他的脚刚踩下去,竟然发出“哎呦”的一声叫唤。这声叫唤不是马二发出的,他也纳闷,环视附近哪里有人。
“为何踩我?”
马二垂头一看说话声是从脚下发出来的。他平日偷鸡摸狗胆量不小没有立刻跑掉,而是好奇西瓜怎么会说话。
因为没有玉轮他也看不知道,就把西瓜捡起来凑到眼跟前看,如此看听凭他胆量再大也六神无主了,这哪里是西瓜居然是颗人头。
次日有人发现马二死在了张龙家瓜地里,没人晓得他为何会死在那儿。
几日以后白虎的妻子告知张龙丈夫给他托梦了,说让她转告张龙“张哥家的瓜地有我看着,让他安心。”
尔后张龙一直照应着白虎的妻子,而做为答谢,白虎也一直暗中护卫着张龙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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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则、土匪
我上小学那会儿,舅公已显老态了。冬季里,舅公佝偻着身子,肩扛一袋花生,踽行十几里路来俺们家走亲戚。见舅公来临,爹妈忙不迭地收拾出一间房,安顿好白叟。
舅公一身灰蒙蒙的对襟长袍,头顶吕宋帽,洁白的山羊胡子。
舅公一辈子鳏居无儿无女,最疼爱我爸爸。舅公时常和爸爸到天岗湖打鱼,随后做菜下酒。酒醉了,俩人勾肩搭背絮絮不休,没完没了地傻笑。
听爸爸说舅公昔时曾做过土匪,我却始终不敢笃信,没法将这位慈眉善目的白叟与那些作歹多真个土匪联络在一块儿。
上世纪三、四十年月,舅公在虹州城周遭百里申明大噪,着实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舅公是那时威振一方的土匪头目,武艺精熟。舅公不仅能将一把大刀耍的水泼不透,并且?a href='http://.youze./xiaogougs/' target='_blank'>狗迹俨酱┭睿扌榉ⅰ?/p>
舅公还有一项绝招,可徒手攀爬几十米高的塔楼,酷似于今儿个的"蜘蛛人"。
舅公及其党羽做着打家劫舍的勾当,却也讲求一些规则。例如只抢大户不欺凌穷鬼;不与宦海土豪劣绅勾搭;不许损害妇孺儿童;不许杀人太滥。
可有一回,舅公却一连损害了四条性命,今后被乡民视为恶徒。
某年的尾月二十七,舅公在街上赶集,见一个老妪正跌坐路旁凄惶地哭着。舅公近前一看,居然是自个儿的师母。师母在市井买的一袋白面和猪肉被本地的几个痞子抢了去,在争持中师母还被扇了一记耳光,踹了几脚,浑身灰尘。舅公勃然盛怒,取出盒子枪处处寻找那几个混混。终于,舅公在一家大车店中寻到那几个痞子,几个混混正在悠然自得的搓着麻将牌。舅公眼疾手快,一阵连发,就地打坏几人的脑袋。
抗战时期,鬼子和伪当局曾死力撮合过舅公,都被舅公怒骂回绝了。鬼子由此挟恨在心,派间谍暗杀了舅公的媳妇和年幼的闺女,想借此威慑舅公。
舅公带着一群土匪和鬼子真刀真枪地干了几次,却被设备精巧的鬼子打的死伤惨重,丢盔卸甲。
舅公今后在匪窝中立下一条规则,禁止交友鬼子汉奸。那些被舅公绑票的大户儿女也都受到较好的待遇,一直到交钱被赎回。
打败鬼子后,国共两党在各自辖区整理了一些汉奸匪徒。鉴于舅公的恶败行径,庶民党曾赏格缉拿,对舅公予以围剿追捕。匪徒们作鸟兽散。
解放初,人民当局将舅公列入重点缉拿对象。舅公浸没在人民的海洋中,继续过着如漏网之鱼般的生活。
舅公枪不离身,就连睡觉时也将枪弹上膛。公安也曾几回察觉舅公的行迹,都被舅公巧妙地逃走了。
舅公惟一的妹子,也就是我的奶奶嫁在邻乡。舅公和我奶奶老早就没了爹妈,自小相依为命。舅公在各处落难的日子里,总不忘悄然溜回来探望自个儿的妹子。
我爷爷是人民当局的一位西席,是党较早培育起来的学问青年。爷爷与舅公势不两立,却又畏惧舅公的盒子枪。舅公时常成心把枪露出来,请愿似地在爷爷身前晃来晃去。
我爸爸当时刚满四岁,眉清目秀,嘴巴又甜,深得舅公喜好。舅公常抱起父亲颠向空中,年幼的爸爸乐不行支。
爸爸虽小,却也渐通人道。对爷爷的教导,爸爸更是百依百顺。
有一次,舅公和爸爸玩的得意忘形,无意中,爸爸把舅公的枪偷偷藏了起来。未几时,几个全副武装的公安浮现在舅公的身前。舅公束手就擒。
爷爷冷冷地看着被公安带走的舅公。爸爸在旁边欢呼雀跃地拍着巴掌。我奶奶号啕大哭,不断地捶打我爷爷。
人民当局公正地裁决了舅公。舅公在深牢大狱里渡过了十个春秋。
出监后,舅公威风全无,潦倒穷困。崎岖潦倒的不成模样。
文化大革命中,爷爷被打成走资派,时常被批斗。同一时间被揪斗的还有象舅公如此的一些坏蛋无赖。两个白叟乃至在批斗场上横目相向,彼此调侃。
十几年前,舅公在自个儿那间老屋撒手尘寰,完结其颠沛伶丁的一辈子。
爸爸在参与完舅公的葬礼后,喝得酩酊酣醉。爸爸独自一人趴在酒桌上,哭了。哭的叫民心酸。
第3则、土匪的诞生
1。秀才剿匪
恶狼山上不知什么时候啸聚了一股土匪,这伙土匪拦路掳掠绑票打单不谈,隔三差五还下山骚扰一番。这下可苦了山脚下的恶狼镇,赶快上报官府哀求剿匪,结果官兵来倒是来了,可矫揉造作吆喝一番后,匪是一个没抓着,甚么犒军费、辛苦费的,倒给敲走一大缸。大家伙一算账,登时气了个倒栽葱官兵这一趟折腾所花银两远远高出土匪的掠取。
官府指望不上,族长和大家伙儿思量一再,只得祭出末了一招寄期望于民间高人,只要能平定匪乱,赏白银五千两。
赏格告示贴出没多久,果然有一人来见族长,说他有法子应付土匪。族长一看不由皱起了眉,只见来人身着长衫温文尔雅,皮肤白净眉眼如画,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消瘦书生,乍一看还觉得是个乔装梳妆的大户小姐,如此的人也能杀匪?
书生叫孔平,他见族长一脸的不笃信,便摇头摆尾地说道“不战而屈人之兵方为上上策,我想土匪也是人,是人就理解忠孝廉耻,因而我只要晓之以理、动之以情、陈之以利害,他们必定会改邪归正立时成佛的。”
族长听完击节叫道“好,果真是世外高人,整个恶狼镇百姓的身家性命就全交给你了!”族长嘴上说得激昂大方鼓动感动,内心却在窃笑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竟还有劝山君茹素的高人,这呆鹅送命是必定的了。
孔平当即孤身一人气昂昂要上恶狼山,谁知还没到山脚就被小喽截住了,小喽见他一副镇定自如的模样,内心可就没底了此人确定深藏不露技艺了得,不然怎敢独自一人闯虎穴?于是乎上前摸索着交锋,谁知力道还未使足,孔平已经是四脚朝天狼狈万状,嘴里阵容倒是不减“切勿动粗、切勿动粗,我来见你们大当家的是有大事相商的,万一误了盗窟的大业你担任得起吗?”
小喽给镇住了,当即押了孔平来见大当家的。一见大当家的面,孔平殉国正辞严地斥道“太平时世、朗朗乾坤,人人安身立命渔樵耕读岂不美哉,又何苦从事此人所不齿的行业?再说,不为自个儿想,也得为子孙昆裔谋个出路,是否是?”
大当家的早就听直了眼,又好气又可笑,要杀这个书呆子手到擒来,不过跟他逗上两句倒也不失兴趣,便正色说道“你觉得我生成就乐意上山作贼吗?可你睁眼瞧瞧,这年头公堂暗无天日,宦海腐朽成风,俺们如此的小民到处受欺,不上山做能人,莫非坐以待毙吗?”
孔平摇头说道“否则否则,既然是官逼民反,那你做了能人后也应当只针对官府,又何苦跟恶狼镇的小民过不去?”
大当家的一听更气,努目叫道“不,小民更可恨!那年大雪天,我漂泊到恶狼镇时啼饥号寒,可讨遍全镇竟讨不到一口热水、一个馒头!俗语说狗眼看人低,就在这时一只大狗一口咬住了我的脚脖子,可怜我在雪地里拼命挣扎,鲜血把白雪都染红了,恶狼镇上的人却笑哈哈地围上来看热闹,不仅没有一人撵开狗,居然还吆喝别的的狗加入战局……”
大当家的说到这儿声音梗咽了,双手一撸裤管,十几处伤疤赫然在目。这下轮到孔平无语了,片刻才无力说道“虽然说这样,以暴制暴总不行取……”
大当家的一摆手,咬牙说道“从当时起我就发下毒誓,他年若得志,毫不轻饶了恶狼镇,官府虽狠,这儿的小民却同样毒辣如狼,不愧为恶狼镇!好了,酸秀才,你不用多说了,土匪遇到秀才,有理说不明了,不过我也不为难你,可下次再赶上就不客套了,滚吧!”
2。背注一掷
气候正热,大当家的情感激动之下出了一脑门汗,便随手扯下腰间汗巾擦起汗来,孔平不经意间一瞥,发现那条汗巾是粉赤色的,上面绣有一朵黄玫瑰。
孔平当即下山来到城内,一番细细打听后,终于得悉城南一家门店有如此的汗巾出售,顺藤摸瓜之下再一打听,县城芳春院头牌妮子最爱如此的汗巾。孔平问“可知那妮子叫甚么?”
人家答道“黄玫瑰。”
,要想看到黄玫瑰须拿银子开路,孔平二话不说,回家卖了祖屋和田产,揣了银票高视睨步地进了芳春院求见黄玫瑰。
在把银票拍上桌子后,孔平踌蹰满志地说道“这么些银两够包下妮子两个月吗?听着,是整整两个月,一天都不能空。”
黄玫瑰笑得花枝乱颤,说“够了,够了。,每一个月的十六这一天恕奴家实难服从。”
孔平大大咧咧地又从怀中取出一张银票拍在黄玫瑰身前,随后色迷迷地说“自小生看到妮子后寝息食俱废,实在是斯须不能分隔,小姐就不能玉成我吗?”
黄玫瑰冲动万分,可还是一脸为难,说“令郎,一月以内就一天都不能空吗?十六这一天,即便你堆座金山也万难服从,此中原因恕奴家难以开口。”
孔平听了无奈长叹“既然这样,也只得如此了。”
孔平嘴上长叹,心中却大喜十六这天,恶狼山大当家的会来。
十六这天夜暗时分,恶狼山大当家的果真急不行耐地来了,一月一次的相会早使他望眼欲穿,可没法子,来得太频仍容易暴露行迹。
黄玫瑰的房里香气扑鼻,烛光隐约绰绰处黄玫瑰婀娜多姿使人垂涎。大当家的欣喜若狂,上前一把抱住,嘴里叫道“当心肝,可想死我了……”
他的话突然顿住,一阵剧疼蓦地袭来,垂头一看,胸口一柄芒刃已直没至柄,再看目下之人哪是甚么黄玫瑰,分明是个男人,白皙消瘦端倪如画似曾相识。
原来孔平早就潜了进来,而黄玫瑰此时被堵了嘴正塞在床底下,再看孔平渐渐褪去了他身上的黄玫瑰的衣衫头饰,嘲笑道“大当家的,还认得鄙人吗?”
临死前,大当家的挣扎着说出末了一句话“你会悔怨的……”
3。无处领赏
杀了大当家的,自然是大功一件,不过孔平并无急着到恶狼镇领赏,他先来到官府。
在公堂之上,孔平春风得意地说了过程后,知县点颔首,说“先把尸身带下去验一下,孔先生,你且回家苏息,待查实了自会重赏于你。”
家?哪还有家啊!为了包下黄玫瑰,祖屋和田产全没了,如今就等着赏金过日子呢!孔平只好先藏身于破庙当中,一任蚊虫叮咬,苦不胜言。一天、两天……好几日过去了,一直不见官府的动静,孔平允无缘无故,突然听到一个好天霹雳般的讯息因为剿匪有功,知县克日将调任升官。
孔平大惊,当即火速赶到衙门,三通鼓响惊出知县升堂。那知县一脸的安静冷静僻静,问有何事。孔平说“大人,我杀恶狼山大当家一事,可有下文?”
知县听了开怀大笑,说“孔先生,想你一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能杀了土匪头目?你是患了失心疯了吧?那大当家的明明是我等官兵协力,花了无数银两、无数力量、无数智谋才杀了的,尤其是本县拼死上前与他决死奋斗,此中惊险弯曲勉强的地方我就不细说了。”
孔平还要叫屈,知县脸一沉,“啪”的一声一拍惊堂木,喝道“再要胡言,重责三十大板!”
孔平吓得没命地跑了,啊呸,杀千刀的狗官!好在恶狼镇还有五千两雪斑纹银,够捞回丧失了。
族长一见孔平早喜得迎上前来,说“我等乡民早就等着英雄了,来来来,先为英雄摆酒接风,至于赏银嘛,早就筹备好了。”
这一顿酒,真堪称喝得畅快淋漓,族长和乡民们一口一个“英雄”、“烈士”,直叫得孔平欣喜若狂,不知不觉中酩酊酣醉。
夜半时分,孔平突然惊醒,直以为四下里炎热难当,睁眼一看,登时三魂去了二魄,但见窗户外火光一片,失火了!
孔平忙开门,不想门给反锁上了,又开窗,窗也给锁上了,他撕开喉咙大呼,外头风声火声“呜呜”怪叫,哪有人听见,正急得要死,“咣”的一声响,门给人从外头鼎力踹开了,孔平看也不看,没命地跑出屋外。
刚跑了两步,忽被人团团围住,虽然已经是午夜,这些人的脸却都用黑布蒙着,手上还拿着火炬。
孔平镇定下来,说“我晓得你们是甚么人,你们为何要烧死我?我是你们的恩人啊!族长呢?出来吧,不要做缩头乌龟了。”
话音刚落,人群中走出一人,渐渐扯下脸上黑布,恰是白须飞舞一脸凛然正气的族长。别的人也随之扯下黑布,果真是恶狼镇上的乡民。
族长表情鼓动感动地说“孔先生,官府早就声明是他们杀了恶狼山大当家的,如今你冒功来领赏金,俺们不烧死你又烧死谁?只是不知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孔平说“别装了,你真的笃信大当家的是官府杀的吗?”
族长忽地一笑,说“好吧,你都死光临头了,我也不必瞒着你了。黄玫瑰在官府里把你杀了土匪头目的事都说了,但几日后,她却忽然瑰异落水溺死,此中原因自没必要多说。这年头,那些赃官贪吏除了往下级伸手要钱,向上级叩头要官,还能干甚么呢?可是虽然这样,孔先生,你必需死,你不死,俺们就得拿出五千两白银,可全恶狼镇谁又肯拿出一分一文?再说,给你银两,不就是认可是你杀了土匪吗?这不是公开跟官府尴尬刁难吗?而不给你银两,以后我这族长的脸面又往哪里放?我以后说话谁还会听?因而,只得让你死于意外火警了。”
族长说完手一扬,几条壮汉便虎视眈眈地逼上前来。孔平不但不惧,反倒长叹一声,说“恶狼山大当家的临死前说我会悔怨的,那时我不懂,如今懂了。族长,你不是想晓得我是怎么逃出火海的吗?告知你,是恶狼山上的能人踹开门救了我,他们一直在暗中护卫我。弟兄们,都出来吧!”
孔平局一招,只见晦暗中拥出无数大汉,个个面相凶恶提刀拎棍,形势立地逆转,族长等人都吓呆了。
孔平说“我杀了大当家过后,这些弟兄们不但不怪我,反倒邀我入伙,因为他们一是不满大当家的找花问柳,二是见我智谋出众,笃信随着我定有一番出路。一开始我还不愿,不过如今我看透了,这年头不但仅是官逼民反,连愚民都同室操戈啊!听着,从从此恶狼镇每一年需上交白银五千两,不然,嘿嘿嘿……”
孔平仰天大笑起来,笑声有些无奈,有些凄凉。在他的笑声里,族长一帮人的心一点一点地凉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