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后长孙皇后真面目:要李世民杀光兄弟后人
导读她如果真的“贤”,信仰那些君臣规则,按照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的礼法,这位贤妻会劝诫当时的秦王不要这么做;她如果真的“好”,按照她平时“后孝事高祖,恭顺妃嫔”的孝顺,按照平日她对姐妹们“媵侍疾病,辍所御饮药资之,下怀其仁”的仁慈,这位好儿媳、好姐姐、好主子怎么会去劝勉自己丈夫做如此凶恶残忍之事?事后还建议把和李元吉的子孙戮杀殆尽?如果她真的是遵守秩序,仅仅清醒理性以图自保,怎么会“尽力弥缝,以存内助”,能“后亲慰勉之,左右莫不感激”?
她被称为千古第一贤后,生前是丈夫敬重的良佐,妃嫔臣子们爱戴的皇后,死后是永远无法企及的经典—史官眼里的楷模、士大夫心目中的无限憧憬、男人们眼里的理想妻子、女人们仰视的学习榜样,,道不尽的,是她的好。
如果说,出身世代贵族、饱读诗书、博识知礼、遵循儒教只是长袖善舞的预备,那么从公元614年她嫁入李家那刻开始,一个真正的长孙时代就悄悄来临。从表面上看,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媳妇,但谁都不知道,在这个沉默端庄、温柔守礼的小妇人内心,蕴藏着的是丝毫不亚于她丈夫的可怕魅力,不是注意不到,而是没机会注意—李世民实在太忙了。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位温柔端庄的女子,在未来患难与共的岁月里,将不仅是一个女人,一种门第,一个名分—她侵入了他孤独而狂妄的世界,成为了他生命里致命的支撑。
无论是善待妃嫔、以德服人、制定规则、抑退外戚,还是识人卓越之才,都说明了她那刻骨的清醒和理性。如果到此为止,她也就只是历史上一般的贤妃而非长孙皇后。
,版本很多,不管哪个版本,新都记载了其间她所起的作用,“及难作,太宗在玄武门,方引将士入宫授甲,后亲慰勉之,左右莫不感激”—更为夸张的是“后孝事高祖,恭顺妃嫔,以存内助。”
这位平时行动必遵循礼法的贤人为什么会这么做?她如果真的“贤”,信仰那些君臣规则,按照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的礼法,这位贤妻会劝诫当时的秦王不要这么做;她如果真的“好”,按照她平时“后孝事高祖,恭顺妃嫔”的孝顺,按照平日她对姐妹们“媵侍疾病,辍所御饮药资之,下怀其仁”的仁慈,这位好儿媳、好姐姐、好主子怎么会去劝勉自己丈夫做如此凶恶残忍之事?事后还建议把李建成和李元吉的子孙戮杀殆尽?如果她真的是遵守秩序,仅仅清醒理性以图自保,怎么会“尽力弥缝,以存内助”,能“后亲慰勉之,左右莫不感激”?
有人推测,那是她对秦王万般深情,秦王也于千万凶险里同生共死,仿佛无若此夫妻。这是低估了李世民,更加低估了我们的长孙皇后。
长孙死的时候,李世民是这么哭的“是内失一良佐,以此令人哀耳”—一个男人居然用“良佐”这样的政治术语评价自己的老婆?
李世民病重,长孙带着毒药,宣称“妾于陛下不豫之日,誓以死从乘舆,不能当之地耳”—为什么她申明自己不会学吕后?她怕李世民想什么?
每次议论政事,“太宗弥加礼待,常与后论及赏罚之事”—这个男人英雄盖世,也算贤明君主,为什么要向一个妇人征求国家大事的建议?
只能说明一点,多年以来,他们就是政治伙伴,而整个玄武门之变,长孙决非勉励将士那么简单,整场阴谋政变的前后,都闪动着她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