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渴男女办公室激战 一夜销魂
我永远忘不了宋佳敏逼得我妈连手术费都没有,也忘不了她为了算计宁家的家产,爆出我和程锦时的那种照片,更不了她小人得志,趾高气扬的嘴脸。
现在居然说是强j,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演!
我不顾下颚的疼痛,情绪激动的挥开他的手,“哈,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吗,当初是她亲口告诉我,她嫌你不如我爸有钱!呵?我看勾y的可能性更大吧!”
“啪——”
一个清脆的耳光响起,我的头狠狠偏向另一侧,眼冒金星,好一会儿都缓不过神来。
四年来,尽管他对我没有一点感情,却也不曾动过我一根手指。
今天,居然为了宋佳敏打我。
我无力地靠在墙壁上,蹙着眉心,失望地看向他,“我说错还是做错了什么吗?”
话落,我透过衣帽镜,才发现自己有多狼狈,头发凌乱,脸颊红肿,宛若一个弃妇。
他缓缓收起挥在半空中的手,眸中燃起翻腾的怒意,寒厉道“当年要不是你让她给你爸送醒酒茶进去,就不会给了你爸可趁之机!她劝我不要怪你,你倒想方设法的污蔑她,真是无可救药!”
醒酒茶……那晚我爸清醒得很,和我妈吵架吵得不可开交,我妈一气之下才会来我的房间睡觉,宋佳敏是送哪门子的醒酒茶?
我从不知道宋佳敏这么会胡编乱造,把是非黑白颠倒到这个地步。
我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翻腾,收紧拳头,歇斯底里道“对,她说什么你都信!可是那也改变不了事实,你爱的人不过是有钱就可以的j女!”
这句话令他暴怒,他猛地扼住我的手臂,用力把我甩在了床上,眸光嗜血,“我今天就让你认清,谁才是真正的j女!”
我一瞬间又急又怒,奋力推搡着他,“你松开我!”
“啊……”
我失了力气,无法反抗。
意乱情迷间,他低沉暗哑的声音响起,“看见了么,这才是j女。”
我一瞬间清醒过来,只觉得血液都是冰凉的。
这句话如同锋利的刀子,又快又狠的扎在我的心窝上,疼得无法喘息。
他一次又一次的用各种方法,提醒我不要忘记这场婚姻的本质,但唯有这一次,让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难堪。
他起身下床,似乎连一秒钟都不愿意多待,穿上衣服就要离开。
去哪里,去陪宋佳敏和他们的孩子么。
心脏瞬间被勒紧,绝望得让人窒息。
我深吸一口气,朝着他的背影喊道“离婚吧。”
简单的三个字,仿佛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多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只当这场婚姻是交易,离婚就像是公司辞退员工一样简单。
可是对我来说,是把一个爱入骨髓的人,硬生生剥离。
他顿下脚步,轻嗤一声,“宁希,同一个招数就不要反复用了,腻味。”
话落,他径直离开了,楼下传来的关门声震耳欲聋。
头一次看见他这样生气,竟然是为了宋佳敏。
而我呢,就连提离婚,他都觉得这只是我威胁他的小伎俩。
我下床靠在落地窗边,看着他的车越来越远,心里仿佛被人掏了个洞,特别空。
眼眶又酸又热,忍耐许久的泪意,终于倾泻而出,滚落了一脸。
我就这样愣愣地站了一整夜,绝望越来越深,离婚的想法,也在心里更深的扎根。
次日,我下班回到家,站在玄关就无法挪动脚步。
宋佳敏和小宝已经搬进来了,一起来的,还有在程家老宅工作了十几年的何姨。
何姨笑着迎了上来,“少夫人,你们这边没有保姆,夫人就安排我过来照顾小少爷和你们。”
我不知道能说什么,我和程锦时都不喜欢家里有外人,所以一直没有请保姆。
现在我婆婆担心没人照顾小宝,让何姨过来也在情理之中。
“嗯,辛苦你了。”
我点了点头,不自在的换下高跟鞋,逃一般的上楼,钻进卧室,好像我才是那个局外人。
离婚这件事,不能再拖了。我根本没有办法和宋佳敏,还有那个孩子生活在一起。
我拿出手机给程锦时打电话,结果一直都是关机。
一连好几天,他都没有回来,也没有联系过我。
今天周六,我起床就开始收拾行李,准备搬去酒店住。
也许是我太小心眼,但我实在忍不下去。
每一天,回到原本属于自己的家里,都是一片欢声笑语。
宋佳敏的每一个笑容,我都觉得是对我赤裸裸的挑衅,似乎在说——“你看,我当年拆散了你爸妈的婚姻,现在很快又能拆散你的婚姻了,可是你又能怎么样?”
我突然庆幸程锦时这几天都没有回来,否则,看见他们一家三口在一起,对我来说更为煎熬。
我把一件衣服塞进行李箱时,宋佳敏推开房门,趾高气昂的走了进来,她看了眼行李箱,笑道“哟,这就要走了?”
我恨不得撕碎她虚伪的笑容,声音极冷,“滚出去。”
这几天,她当着何姨的面,总是装出一副小心翼翼,讨好我的样子。
恶心至极。
她嫩白的手指把玩着胸前的发丝,唇角的弧度更大,俯身贴近在我耳边道“你就算不走,我也有的是办法让你待不下去,手下败将。”
我往后退了一步,嫌恶的避开她,“宋佳敏,你总是这么喜欢争别人的东西。不过,我已经腻了,你想要,就送你吧。”
腻了,更是觉得倦了,我愿意不惜一切的去爱程锦时,可是无法容忍婚姻变成这样一团糟。
她脸色有几分难看,没等她说话,我拎着行李箱就下楼离开了。
搬进酒店,我紧绷的神经才渐渐松懈了下来,拿出手机一看,还是没有程锦时的消息。
呵,把小三和私生子丢给我,自己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发了条微信给他“哪天有时间,我们去把离婚办了。”
一直到晚上,都没有等到他的回复。
饶是已经习惯了他的一贯作风,这次我还是压抑得难受,一句话都不说,让我一个人这样煎熬算什么回事。
我觉得自己如果不找方式发泄一下,可能会憋死,于是打电话约了周雪珂去夜色。
我前脚刚到夜色,她就来了,鼻尖上还冒着细汗,坐在我边上,挑眉道“怎么了,不开心啊?”
我自顾自的倒了一杯酒,仰头喝下,唇角泛起苦涩的笑容,“我可能要离婚了。”
原以为,在给程锦时发消息的时候,我就已经接受了自己做的这个决定。
可是在说出“离婚”这两个字的瞬间,好像有什么东西扎在心尖,呼吸都扯着疼。
她敛了笑,“离婚?为什么?”
我又喝了一杯酒,才把这些天发生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每说一个字,我都觉得被狠狠扇了一个耳光。
我的老公,当着众人的面,带着小三和私生子登堂入室,我这个原配,反倒住进了酒店。
雪珂猛地把酒杯拍在桌面,厌恶的皱起眉头,“真他.妈恶心人,程锦时呢?”
我扯了扯嘴角,“五六天联系不上了,估计又是出差了吧。”
“宁希,就没有你这么窝囊的!错的是他们,凭什么你搬出来住?”
她“嚯”地站了起来,一脸的恨铁不成钢,气得咬牙,“你在这给我等着,别乱跑。”
我愣了愣,“你要去干嘛?”
她抓起手机就走,“你别管!”
我想要拦住她,结果扑了个空,想着她做事情向来有分寸,也就没追。
我半靠在沙发上,一杯又一杯的喝着,企图用酒精麻痹自己。
只是,我高估了自己的酒量,才二十来分钟,就有些犯晕。
“妞儿,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
身旁蓦地一暗,我头都没抬,硬邦邦道“滚开。”
酒吧这种场所是很乱,但能在夜色消费得起的人,都或多或少能上台面,不至于做出耍流.氓的事情来。
只是,我好像想错了。
“哟,脾气还挺大!”
随着男人轻浮的话语,身旁的沙发微微一陷,我肩膀上搭过来一只热乎乎的手臂。
我慢半拍的扭头,微微一怔,除了看见一个轻佻的陌生人,余光还扫到了不远处,那个清冷衿贵的男人。
哪怕只有一眼,哪怕我眼前都开始出现了重影,却仍然在第一时间认出来,是他,程锦时。
我扬唇一笑,对着身旁的陌生人道“来,一起喝酒。”
“好啊,正好我也一个人……啊!”
陌生男人刚端起桌上的酒杯,就猛地被人掀翻在地,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破口骂道“我.操,哪个不长眼的?”
我捏了捏手心,眯着眼一瞬不瞬的盯着这个消失了好几天,又突然出现的男人,心口有些发闷。
在那个男人就要爬起来的时候,程锦时又一个拳头砸了下去,声音比拳头还要冷硬几分,“再不滚,我弄死你。”
他身上有种与天俱来的强大气场,震慑力十足,让人不敢质疑他说的话。
那个男人也反应过来是碰上了惹不起的人,连滚带爬的跑了。
我摇了摇发晕的脑袋,明知故问,“你怎么来了?雪珂呢?”
“她家里有点事,不会过来了。”他脸色阴鸷,声音带着山雨欲来的怒气,“我要是没来,你准备干嘛?喝酒,然后呢,嗯?”
话落,他捏住我的手腕,拉着我就往外走。
我双.腿发软,脚步虚浮的跟在他身上,在被他塞进副驾驶后,我才颇为嘲讽的道“喝酒,然后就和他开房啊。”
他寒潭般冷寂的眸光直直地落在我身上,压低寒凉的嗓音,“宁希,你说什么?”
如果是在我清醒的状态下,听见他这样的语气,我估计直接怂了。
可此时酒劲上来,再加上这些天的压抑和委屈,我的理智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我自嘲的笑了声,“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么?凭什么啊,程锦时我又不欠你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欺负我?”
他愣了下,拧眉,“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看着他冷漠的样子,心里的委屈也更甚,嗓音染上哭腔,“你没看见我上午发给你的消息吗,我讨厌你,我要离婚!”
他双眸深邃,像是化不开的浓墨,不容置喙道“我不同意。”
我心头微微一颤,莫名生出一丝期待,问,“为什么?”
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带,动作不羁又性.感,声音微沉,“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机。”
我只感觉刚才升起的期待,简直就像是笑话。
原来,不是不会和我离婚,只是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
为什么?
因为宋佳敏和小宝刚搬进来,担心他们背上不好的名声么。
还是,担心我婆婆不会同意?
一时间,我脑子里冒出很多猜测,每一个,都像一把刀,生生刺入我的心口。
是了,他只会替宋佳敏考虑,我在他眼里,只不过空有程太太这个名分罢了。
我的情绪在刹那间分崩离析,豆大的泪珠滚落,我嘶声道“程锦时,你把我当什么了?我是你的妻子啊,别人有三、有s生子都是藏在外面,你偏偏把人带回家里,我也是人,我的心也会痛啊!现在……连离婚,我都得挑个好时机是么?!”
说到后面,我的声音都在发颤,理智一丝不存,又接着道“是,当年结婚是我有求于你,可只是因为是你,我才会答应,不代表你可以这样对我……
你不喜欢我和你谈感情,所以我只字不提,这几年,也努力做好一个妻子的本分,对你、对你的家人好。我以为,也许可以换来你一点点的在乎。结果呢?在你眼里我不过是个j女……”
说出两个字时,那天晚上的场景,浮现在脑海里,好像有细密的针,一下又一下的扎在心尖。
我哭得越发厉害,似乎这样,就可以宣泄出自己满腔的委屈和难过。
他清冷的眸中闪过复杂的情绪,是动容,又好像是不忍,我还来不及分辨,就稍纵即逝。
大抵,是我醉得太厉害,都产生了幻觉。
他抬手揩掉我的眼泪,启动车子,嗓音是惯常的寡淡,“先回家吧。”
没有解释,没有安慰,我挥出的拳头就像打在了一团棉花上,也许在他看来,刚刚我只是在无理取闹。
我心里涌上一阵难以言说的凄凉,“家?从宋佳敏住进去的那一刻,那就是你们的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