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自熨过程的图片 女摸自己下面全看视频 女人
从前的沈娴,是个傻子。
可就是这样一个傻子,抢占了大楚无数女子的梦中情人——她嫁给了大楚第一大将军,秦如凉。
听说这门亲事还是她倚傻卖傻硬讨来的。那大将军秦如凉本来有自己的心上人。
成亲那天,京城里下着雪,将府上喜庆的气氛冲淡了许多。
秦如凉站在风雪里,穿着吉服,宽肩窄腰,红色衣摆极为艳丽,整个人身长玉立、英俊挺拔。
他看着沈娴的眼神里却带着冻人三尺的厌恶,道“我这一辈子也不会喜欢一个傻子。既然你现在嫁进来了,要想继续衣食无忧,就安分守己一些。”
他连多看一眼都觉得心烦,说罢拂袖离去。
新婚之夜,新房里红烛燃尽陷入一片漆黑。
所有人都以为新嫁进来的将军夫人免不了独守空房的命运,也就懒得伺候这位不受宠的夫人。
空空的回廊一片萧条冷清,只余几盏将歇未歇的灯笼,将寒夜映照得影影绰绰。
一道高大的人影堂而皇之地闯进新房来。
直到清晨起身时,一室暧昧,只余下破败狼藉的沈娴一个人。
后来她再没见过秦如凉。秦如凉应是把她弃如敝履、转头即忘。
她这位将军夫人当得名不副实,秦如凉渐渐把府里的事务都交给柳眉妩来打理。
私底下,将军府的下人们见了柳眉妩也要尊称一声夫人。
柳眉妩,便是秦如凉的心上人。
这天,沈娴去了秦如凉的院子。
她没有撑伞,细碎的雪花落于她的发间和眉眼间,也清丽得出奇。
房内传来旖旎的男女之声。
是秦如凉在和柳眉妩。
雪下得大了些,之后秦如凉打开房门时,还以为外面堆着一个雪人。
他有些懒散,形容中也难掩那股英气,还是一下就认出了沈娴,温柔的眉目瞬时清冷如雪“你来干什么?谁让你进来的?”
适时房里头响起了柳眉妩动人至极的声音,道“将军,谁在外面?”
秦如凉不屑拿正眼瞧沈娴,道“一个不相干的人。”
秦如凉正要进屋,沈娴忽然开口“如凉,衣服。”她伸了伸手,把整齐叠着的衣裳送上前去。
原来她还知道天冷,她怕秦如凉冻着,就学做了一件衣服。
她今天第一次踏进主院里,是来给他送衣服的。
适时柳眉妩弱柳扶风地走出来,秦如凉顺手便扣住了她的腰,搂了佳人入怀。
秦如凉嫌恶地看着沈娴做的衣服,以及衣服下那双被针扎得红肿的手,冷道“将军府还没有落魄到要你一个公主来做衣服的地步!与其做这些没用的,不如先学着怎么做个聪明人。”
柳眉妩顺着秦如凉的胸口,娇软地劝道“将军别生气,公主也是一片好心,亲手为将军做衣服,委实难得呢。我看就收下吧。”
说着柳眉妩款款走下门前台阶,来到沈娴面前,身上犹还带着一股欢爱过后的气息,像是挑衅一般,她面带微笑地看着沈娴,然后伸手来接,柔柔道“公主真是有心了。”
沈娴潜意识里不想把衣服交给这个女人,她不想让这个女人身上的气味沾染她做的衣服,遂没有松手。
可不知怎么的,沈娴没有用力,约莫是雪天太滑,随着柳眉妩惊呼一声,人就往后跌倒了去。
在秦如凉这个角度看来,恰恰以为是沈娴推了柳眉妩一把。
沈娴见柳眉妩倒在地上爬也爬不起来的样子,有些被吓到了。眨眼之间,一道光影笼罩在头顶,寒冷得比这雪天更甚。
她一抬头就看见秦如凉快要吃人的眼神,往后缩了缩。
秦如凉气极,一拂手把她挥开,根本没注意力道,沈娴觉得被他打到的地方一阵钝痛,踉跄着也结实栽了个跟斗。
确实痛得难以爬起来,浑身都是刺骨的冰寒。沈娴抽着气,倒顾不上自己,新衣服从她手上滑落下来,散在了地上。
她匍匐过去刚要去捡,手指刚一碰到衣角,便有一双黑色沉靴毫不留情地踩了上来。那黑靴不甘只把新衣服踩在脚下,轻轻一抬,便落在了她素白瘦削的手上。
靴底摩擦着手指骨节传来清晰的痛楚,让沈娴蜷缩成一团,发出轻轻的闷哼声。
秦如凉抱着柳眉妩,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如俯视蝼蚁一般,道“再有下次,就别怪我废了你的这双手。”
说着他转身进屋,背影决绝,柳眉妩的衣裙从他腰边轻盈地飘飞出来,给那生硬的背影凭添了两分柔婉,然他说出来的话却像是刀子般刮人。
“滚,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踏进这里半步。”
“将军不要生气了,是眉妩自己不小心,不怪公主的……”
沈娴慢吞吞起身,还是将被雪濡湿的衣裳宝贝地拾捡起来叠好,抽着气放在秦如凉的房门口,转身离开。
没想到第二天,衣服又被送了回来,而且是柳眉妩亲自送来的。
沈娴一看,衣服已经被剪成了一块一块的碎片。
柳眉妩不以为意道“将junguan居一品,有头有脸,家里备好的衣衫全都独一无二,怎会穿这样子穷酸的衣。我劝你,以后都不要给将军做任何东西,昨天只是对你略惩小戒。”她美眸流转,鄙夷地看着沈娴,“你以为进了这将军府,还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吗?”
沈娴握紧了碎布片,轮廓笼罩在一片阴暗里看不清表情,也不语。
柳眉妩轻笑道“一个前朝公主,还疯疯癫癫,宫里能把你养这么大已经算是格外开恩了。也难怪你这个烫手山芋,皇上会扔给将军。”
柳眉妩拂衣起身,站在沈娴的面前,忽然抬手掐住沈娴的下颚,用力地扳起她的下巴来,迫使她看着自己,美眸里尽是暗潮汹涌的恨意,“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执意要嫁给将军,原本该做将军夫人的人是我!将军打了胜仗回来,功勋一等,结果换来的赏赐却是娶你这傻子为妻!”
那尖尖的指甲掐进了沈娴的皮肤里,柳眉妩解恨道“不过这样也好,走到今天这一步,你活该痛苦一辈子。”
柳眉妩万没有想到这个傻子会还手。
她突然抬起头来,红着双眼,就朝柳眉妩扑了过去。
柳眉妩被她按倒在地,尖叫着扭打在一起。
沈娴不管不顾地,被秦如凉赶来拉扯开时,她还试图往柳眉妩身上多踢两脚,叫道“你为什么要剪碎我给如凉做的衣服!谁让你剪碎的!”
啪!
屋子里一下安静了。只余地上柳眉妩的抽噎声。
沈娴被秦如凉一巴掌掴得天旋地转。
秦如凉道“够了,是我让她剪的,你想怎么样?”
她觉得自己可能做错了什么,瑟缩在角落里,不言不语。
秦如凉把楚楚柔弱的柳眉妩抱走了,出门时还吩咐道“来人,将这个疯女人看起来,不准她出房门半步!”
这个秦如凉,老喜欢在她心上撕口子。
明明她那么喜欢他。
后来她就被形同关押在这个院子里,一日三餐多吃不饱,每天都有挨饿受冻。
她再也没见过秦如凉。
成亲大约过了两个月,秦如凉第一次主动来找沈娴,开门见山地说“下个月我要娶眉妩进门,今天来通知你一声,日子已经定好。”
沈娴面无血色。
秦如凉转身便走,脚步顿了顿,想起什么又道“还有,她虽以侧室进门,进门以后没有嫡庶之分,与你身份尊卑一样。”
秦如凉还没走出院子门口,他站在门框里就像是一幅画。
却不想沈娴忽然出声道“如凉,你是不是觉得我傻就很好欺负?”
秦如凉皱眉,转身不带感情地看着她。
那时她骄傲地高昂着头,泪流满面,“你是不是觉得我傻就不会感到疼痛?如凉,阿娴不傻。”
秦如凉走后,那彻骨的痛苦,那翻腾的爱恨交织将她狠狠地碾了一遍,汇聚成一股恶心,她捂着口便弯伏着身子剧烈地干呕了起来,一遍一遍心力交瘁地呢喃“阿娴不傻……阿娴不傻……阿娴不是傻子……”
秦如凉与柳眉妩的婚事如期举行。
虽说他才与公主成亲三月。
公主并非是当今受宠的公主。她是先帝之女,而大楚皇权从先帝手上流转到今上手上,颇废了一番周折。
沈娴虽不是和今上乃亲兄妹,也还是堂亲。
但自政权更替以后,新皇为彰显仁政,让沈娴活了下来,以一个公主的身份。
而沈娴自多年前的宫变以后,就有些呆傻。新皇曾试探过多次,发现她是真的傻了去,才就此放下戒心。
可这样一个身份尴尬的人放在宫里难免膈应,既然她非要嫁给秦如凉,皇上便允了这门亲事。
现在秦如凉要娶妾室,大将军三妻四妾再寻常不过,皇家也不会去为了一个傻子插手干预。
在秦如凉和柳眉妩成亲前几日,秦如凉有公务要离京一趟。
原本开年以后会回春,没想今年寒冬尤其漫长,突然间回寒,又下起了雪。
一大早,破落的小院里打破了宁静。
沈娴被婢子粗鲁地从单薄的床上扯了起来,押到了院子里。她穿着单衣,被冻紫了嘴唇,冷得瑟瑟发抖。
和沈娴不同,柳眉妩穿得精致美丽,雍容大方。她和所有待嫁娘一般,眉梢都挂着妩媚动人的喜意。
她眼神晦暗地低瞅着沈娴,语气轻柔道“公主,你还记得我吗?”
沈娴没什么反应,连上次拼命想要抓扯柳眉妩的执着劲儿都没有了。
只要没触及到她的底线,她好像什么都不在乎。
柳眉妩道“你好歹也和我一样承受了家破人亡之痛,如今过得这般惨,我理应不再为难你。可还有几日我就要和将军成亲了,想着将军始终养你在这儿,我心里就极是不舒服。”
她看着沈娴,径直问,“是你自己走,还是我赶你走?”
沈娴始终像一道雪天里灰白的影子,静静地蜷缩。
在听到柳眉妩提起将军时,她才有了点点反应,抬起头眯着眼睛看着柳眉妩。
秦如凉就是她的底线。
她摇了摇头,“我不走。”
“那便是要我赶你走了。”柳眉妩道,“你走以后,等将军回来,我便说是你自己离家出走的,你记住了,你在外是生是死都与他没有任何干系。”
“我不走。”
婢子把沈娴押起来便要拖出小院。
“等等。”柳眉妩走到她面前,审视她一眼,哼笑道,“你不是那么喜欢秦如凉么,你怎么忍心耽误他一辈子?你真要是喜欢将军,就该找个地方默默***。”
“西街不是有条河么,你凿开一个冰窟窿跳下去啊。”
“或者菜市口那边有棵老树,你去那里上吊去啊。”柳眉妩越说越疯狂,“就是不许你再缠着我的男人!但凡是你喜欢的,我便要从你身边夺走!”
柳眉妩对婢子吩咐道“上次这傻子敢抓扯我头发,这次便抓花她的脸,再扔出去好了。”
说完柳眉妩便款摆着身姿离开。
小院中柳眉妩的婢女香扇正用尖细的钗子往沈娴的脸上划去,犹还鄙夷地吐了口唾沫,道“傻子长这么好看一张脸做什么,敢对夫人不敬,活该做个丑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