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上司的又粗又大 上司在办公室要了我
翌日,浅蓉被电话铃声吵醒。
她翻了个身去探手机,整个人就摔倒在地上。
昨日靳珩北把她折腾地晕了过去,竟然就任凭她躺在了飘窗上,连窗帘都没有给她拉上。
她爱了他十年了,十年的青春,十年的感情,换不来他一丝一毫的怜惜。
叮铃铃——
手机又响了,浅蓉接起,那边母亲的哭声痛彻心扉,“浅蓉,你终于把你爸爸害死了!满意了吧?我姜玉清怎么会生养出你这样的女儿?到底是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
浅蓉整个人懵了,“妈妈,你说什么?”
她肯定是听错了!
爸爸怎么会死呢?
“第一人民医院心内科,来送你父亲一程吧!”
浅蓉的手哆哆嗦嗦地,唇瓣不停地抖,脑袋里一片空白,她机械地狂奔。
双腿一软,她狼狈地摔在客厅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眼泪像成串的珠子一样往下落。
冷,冷得浑身都在不可抑制地抖,她咬着牙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叫了车出门。
这一路上浅蓉都在拨打靳珩北的电话,但电话一直都在占线。
冲到病房里的那一刻,她的心跳忽然像是停了一般。
那么多哭声,那么多张凝重的面容。
双腿灌了铅,她是怎么样都不能再往前移动一步了。
她唇瓣哆哆嗦嗦,眸中雾气翻滚,那个躺在床上的男人怎么会是她的爸爸呢?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叹了口气,“你就是浅先生的女儿吧?抓紧时间告别吧!”
浅蓉噗嗵跪在了医生的面前,她抱着医生的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求你了,医生,你救救我爸爸,我还没好好孝顺他好好心疼他,我还没报答他生养我一场的恩,医生,只要你能救回爸爸,我做什么都可以啊!”
她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额上都见了红,眼眶猩红,遍布在眼球上的细小血管似乎都要崩裂了。
医生心生不忍,正要安慰一番,姜玉清就冲了上来,扬手给了浅蓉一巴掌,浅蓉的嘴角顷刻间就出了血,整个人都被这一掌重击打得撞在了病床的床架上。
“你现在假惺惺地哭又在做戏给谁看?若不是被你气得心脏病发,你爸爸怎么会成现在这样?”
轰——
浅蓉睁大了眸子,妈妈说的话每个字她都知道,可连成一串她怎么就不懂了呢?
她的脑袋里有成千上万的蚂蚁在爬,她头疼欲裂。
她做了什么?
怎么会是她害的?
浅蓉跪在浅先诚的病床前,握着父亲插满了管子的手,颤抖着唇瓣几乎要崩溃到了极致。
“爸爸,我是蓉儿…蓉儿不知道到底做错了什么惹您这样生气!您好起来亲口告诉蓉儿行不行?就算您要打要骂都可以啊!还有…还有爸爸,你答应过蓉儿的,要等蓉儿找到证据证明三年前我是清白的啊!现在我还没找到呢…真的不是蓉儿害了靳爸爸,蓉儿去的时候靳爸爸已经倒在了血泊里,我是想救他的呀!我也不知道是谁害了他!你等着,蓉儿一定会把证据摆在您面前的。您不要离开蓉儿好不好?”
她真的要疯了。
有没有人能够告诉她,她到底应该怎么做才能留住爸爸?
找靳珩北,对,他认识那么多人,肯定能救爸爸。
“喂,珩北,爸爸出事…”
“珩北在洗澡,我先挂了!”是女人的声音。
浅蓉捏着手机,在盛夏里感受到了刺骨的寒冷。
她眨了眨眼睛,逼退汹涌的泪意,趴在父亲窗前,握住父亲苍白的手,“爸爸,你相信蓉儿,蓉儿会治好你的。”
浅先诚眨了眨眼睛,苍白的脸上竟然浮现了一抹笑,他轻轻地捏了捏浅蓉的手,力度轻的几乎让人无法察觉,可浅蓉还是感觉到了。
她知道爸爸听到她说的话了。
浅先诚唇瓣翕动,已是发不出声音。
可浅蓉从他的唇形中读出了一句话。
“蓉儿,爸爸一直都是相信你的,别自责,爸爸只是心疼你。”
然后心电图检测仪发出警报,那条象征着生命的线变得笔直。
浅蓉不知道人到底还能有多悲伤多绝望?
她曾经以为靳珩北不爱她,误会她,折磨她就是她这一生最大的绝望。
可今日,她的爸爸轰然离世,她的心头肉就像是被人一刀一刀地剜出搅碎,她哭得无法自抑。
她被赶了出去,姜玉清不让她待在病房里,她说病房里如果还有浅蓉的气息,浅先诚是会死不瞑目的。
浅蓉就站在医院的长廊上,呆呆地望着紧闭的大门,遍体生寒。
她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机,想要和靳珩北打电话,却看到推送到屏幕的一则新闻。
“靳氏总裁靳珩北携新欢出入慈善晚会。”
她看到他的丈夫臂弯里的那个女人,忽然身子里的一丝力气都抽空了。
浅蓉滑到了地上,握着手机的指头都泛着骇人的白,她哭着哭着就笑出了声。
怪不得刚才电话听筒里传出的声音那么熟悉。
原来,是白笙回来了。
他的白月光回来了,她这位当作摆设的正牌妻子就没有任何存在的价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