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在泥瓦匠老李身上的邪门故事

天下奇闻 2023-03-15 13:32www.dkct.cn天下奇闻

时间大约是七八十年代,老李是一个泥瓦匠,专门给人盖房子、修工程,每天工作都得到夜里十点下班,加上路上俩小时,回家差不多都要到十二点,天天如此。话说这天跟往常一样,老李下了班,蹬着自己的大梁车往家赶,在离村里大概三里地外有一座桥,是回家的必经之路,就在老李蹬到桥中间时,他看到大桥边上围着一个小八仙桌坐着四个小孩儿,正在有模有样的打麻将,每个小孩儿身前是一罐红糖(对,红糖就是喝水放的那种散糖,虽说现在几乎没人喝了,但在当时一般农民家还是吃不起的),老李觉得很有意思就把车放好蹲边上看,一边看一边跟小娃娃唠嗑,他问都是谁家孩子半夜不睡觉跑这来打麻将,由于是夏天天热,农村夜里扎堆儿打麻将乘凉也不是太稀罕,其中一个小孩儿就说是小水洼那边的,他家门口有俩大枣树,老头去那边也少,也就没再问。

不知不觉打完一圈,刚跟他说话那个小孩儿站了起来一边叫他大爷,一边非得让他坐那玩会儿,说赢了可以带罐红糖回去,开始老李觉得这么晚了打算回去,听小孩儿这么一说老李心动了,这一大罐红糖带回家,不得把老婆孩子乐坏了啊。于是就装作半推半就坐到了小孩儿的位置,农村那会儿除了劳作没别的乐子,也就打麻将,老李在村子里牌技还是可以的,赢这几个半大小娃娃那还不是小菜一碟?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意料之中的,老李把几个小孩儿身前的糖全赢了过来,他刚想抱着糖走,一个小孩儿就拉住他了,说大爷你别走啊,还有好多呢这,老李回头往桌上一瞅吓一跳,不知啥时候每个小孩儿面前又多了一堆红糖,不过没在罐子里,是散着堆放在桌子上的,他说那我这也没法带了啊,然后又一个小孩儿给他出主意,你先吃点,罐子腾点地儿不就能装了啊,老李一想也是,赢半天了自己也没尝一口,于是把罐子放在地上抓了一把放嘴里,嘿,真甜,长这么大都没吃过这么甜的东西,于是他蹲在地上用手抓着糖狼吞虎咽起来。

再说家里面,老婆在家等的都睡了一觉了,怎么还不回来,心里面也觉得一直不安,他就披上衣服拍开了老李大哥家的门,想让大哥跟他一起顺着老李回家的路上找找,连上大哥俩口子,三个人拿着一个旧手电就出门了。走啊走,就快走到那个桥的时候,远远的看到老李在地上蹲着吃东西,边上放的是自行车,喊也喊不应,等走近了一看仨人都吸口冷气,就看见老李自己一个人蹲桥边上,面前是好大一堆土,他正直着眼睛机械似的抓着土往嘴里送呢,眼看鼻子耳朵都快让土塞满了,老李大哥以前在村子里经常帮人杀猪宰牛,胆子也大,见这情况也顾不得啥了,一边嘴里骂娘一边脚就照着老李身上踹过去了,给老李踹翻后他上去薅着老李头发一边往桥外面拉一边冲着土堆方向破口大骂,俩女的一看也顾不上害怕了,赶紧冲上去帮忙往出拽,等拖到桥边后老李的大哥累的一屁股瘫在地上,老李这么干瘦的人,怎么感觉跟拖了个二百斤的大汉似的。在仨人在给老李一顿又拍又捶之后,老李终于清醒了点,后来仨人也没敢多呆,扶着老李匆忙赶回了家。

开头那些就是我爷爷他们第二天去看老李的时候,他跟我爷爷讲的,慢慢的一传十十传百就成了老家的一个典故,更邪性的是老李出事的那个地方,也就是放麻将桌的那块,莫名其妙的就少了一块,多出来一个四四方方的坑,我小时候去邻村赶集还去那看过,确实是有一个方形的坑,而且听爷爷说后来有次他去小水洼打柴,看见一个墓丘,在墓丘的上方的土壁上长着两棵碗口粗的大枣树。(小水洼是老家一个地名,很偏僻,树林植被也茂密,是大人嘴里我们小孩子的禁区;墓丘是我老家的一种下葬方式,不是埋到地下,而是在一些高大的土壁上开凿窑洞,然后把棺材放进去,外面用碎石和砖块砌起来封死)

《白羊卧地》

据传说,康熙乾隆年间,南城人张仁生,家住中南城村北头路东(现武田威家),有瓦房客厅店房多间,张仁生膝下有三个儿子,三子叫张镜星(也就是后人所说的张督刚)从小生性好动,头脑灵活、爱结交朋友,所以家里的大小事务他都爱出面。一天,三子张镜星为了能使家庭改变贫穷状况,就从山东请来了一位看风水的先生到家去看坟地,经过这位先生的推算后说张仁生应该是个官宦之家,听了此话,张仁生很是高兴,就挽留这位先生在自家多住些时日。没想到这一住就是半年之久,免不了在一起经常谈论坟地踩穴的事,一有时间,两人就上地里转悠,而那位风水先生也不怕寒冷,却总是把身上穿的那件羊皮袄卷放在地上,什么也不说,眼看快过年了,还是没有找到如意的坟地。

第二年的清明节前的一天晚上,张仁生做了一个梦,梦见有一位老人对他说:你的地穴很好找,就是“白羊卧地”呀。说罢这个老人就没有了,张仁生也醒了。醒来后,他感觉这个梦有些蹊跷,就和老伴说了这件事,老伴是个有“信仰”的人挺聪明,高兴的说:“对呀,那个先生不是穿着一件白羊皮做的皮袄吗?”此时,张仁生恍然大悟:“我说他怎么老是把皮袄放在地上,原来如此”。

第二天,张仁生和风水先生象往常一样,清晨起来照样上地转悠,留心一看那个羊皮袄放的位置总是和以前放的位置一样,张仁生迫不及待地说:“先生,咱别找了,我看你皮袄放的地方就是我家的好穴位”先生赶紧制止说:“这可不是我告诉你的啊”,说罢就双目失明了,先生要求张仁生用车把他送回了山东老家,回家后不久风水先生就去世了。

据前人说,先生点穴,一般不点正穴,就是做出暗示行为,也会双目失明的。由于这位风水先生非常感谢张仁生的盛情宽待,又不便直说,每当去地时,就不经意地做出了暗示动作而已,才导致如此后果。

以下为原答案

《僵尸新娘》

大约在清朝年间,有一个十五六的小伙子叫马闫,从小便没了爹娘,一直与哥哥相依为命。本来哥俩的小日子过的还凑合,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但自打嫂子进门,马闫的好日子就到头了,她这嫂子不但嘴泼,而且一肚子的坏水,开始是以马闫饭量大为由把他当苦力使唤,不仅田里庄稼都是他忙活,回家之后担水劈柴样样不落。哥哥是个老实人,从来也只是听老婆的,不敢多说什么。

眼看着马闫一天天成熟了,便开始想着法要把他从家里赶出去,不知道从哪里给马闫找了个给邻村地主放牛的活计,还管吃管住,这下可以名正言顺的让马闫出去住了,其实他心里明白的很,可是也没有什么办法,走的时候哥哥把他送到村口,看了看四下无人,偷偷塞给兄弟几文钱,马闫用力攥了攥便扭头离开了村庄。

到了邻村之后马闫便开始给地主家放牛,每天就是牵着两头老黄牛到十几里地外的山上找片草地把牛栓好,自个儿就找个阴凉地儿打盹,太阳落山了再牵着牛回去,这样一天一天的,倒也落得个轻松自在。

有一天早上,马闫早早牵着牛出了门,把牛栓好之后就开始找地方睡觉,就在傍晚准备回家的时候出事了,路过一个断崖的时候,两头牛就像受了什么惊吓似的,先是瞪着眼睛使劲扯缰绳不肯走,马闫拽了半天也拉不动,突然牛对着断崖方向“哞”了一声,便头也不回的往那边冲了过去,一时间马闫吓得愣住了,眼睁睁看着两头牛从自己面前冲下了断崖,等他反应过来跑到崖边往下看除了湍急的江水什么也看不到了。突如其来的意外让他瘫倒在地大哭起来,那时候牛对于庄稼户来说就是无价之宝,一下没了两头,他就是干半辈子也还不起啊,哭了一会儿马闫开始给自己想后路,地主家是不能回了,就地主那脾气,不被打死也够呛了,自己家更不能回,他不想见他嫂子,更不想拖累哥哥,思索再三他决定跑路,沿路乞讨,走到哪儿算哪儿。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他只知道又累又饿,眼看就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他突然看见前面路边有几间院落,想也没多想加快步子走了过去。敲了几下门之后,一个长相清秀的姑娘开了门,他说明来意,就是想讨碗水喝,姑娘看他有气无力急忙把他请进屋子。不一会儿功夫就端出来一大碗粥和几个棒子面窝头,马闫也顾不得其他了,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等吃的肚子撑起来之后才发现姑娘一直坐在桌子对面两只手托着脸蛋看自己,一下子有点不好意思,脸一红低声跟姑娘说了声谢谢,姑娘笑盈盈的站起来收拾碗筷,一边问马闫准备到哪儿去,也可能好久没跟人说话了,他心里一酸就把自己前前后后的遭遇跟姑娘倾诉的一番,说完之后他问姑娘家里怎么就她自己,没想到姑娘伏在桌子上低声抽泣起来,原来这姑娘和他一样也是父母双亡,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生活,看来都是苦命人啊,马闫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姑娘,正手足无措呢,姑娘自己擦了擦眼泪笑了笑说自己也都习惯了,这么多年不都活过来了。看外面夜色也黑了,就想着让马闫在自己家留宿一晚,明天一早赶路也来得及,反正自己家里屋子也多。听姑娘这么一说,他也担心晚上走山路万一遇见猛兽土匪啥的,就答应明天一早再走。

晚上准备睡觉的时候,姑娘给马闫拿来一盏烛台,走近了才发现她居然换了一件碎花红布的短褂,加上烛光的照映,马闫一时看的入了迷,听到姑娘咯咯的笑声后才回过神来,他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接过烛台姑娘就回了自己的屋子......睡到半夜,马闫突然被一股异香惊醒,是一种说不出来的香味,迷迷糊糊的跟着香味居然来到了姑娘的屋门前,他脑子一热轻轻推了一下屋门才发现屋门没锁,屋里烛台也亮着,床上姑娘正媚眼含春的望着他,也许是鬼迷心窍,马闫咽了口吐沫走进屋子关上了屋门(此处省略N千字)。

有了昨晚的春宵一刻,加上俩人惺惺相惜,马闫顺理成章的留下来跟姑娘过上了日子。一年以后,还有了自己的孩子,每天一家人其乐融融,男耕女织,倒也十分幸福。唯一奇怪的一点是马闫经常干活回来后闻见家里有酒香,他问媳妇儿,媳妇儿说可能是粮食时间长自己发酵出的气味,然后马闫也没当回事。

就在第二年,突然闹起了饥荒,方圆十里庄稼颗粒无收,眼看着家里粮食一天天不够吃了,想着媳妇儿跟饿的哇哇哭的孩子,马闫就难受的不行,经常半夜独自坐院子里叹气,这一切媳妇儿也都看在眼里。有一天早上吃过早饭,马闫正准备下地干活,媳妇儿把他喊进了屋子里,递给他一个手绢包裹,马闫打开才发现是一些金首饰,他急忙问哪儿来的,媳妇儿跟他说是自己父母给他留的,让他白天去县城一趟把东西当点银子,好买粮食回来,刚开始马闫不同意,后来媳妇儿说熬过这段饥荒了,他再多卖点粮食柴禾给他赎回来不就行了。马闫使劲攥了攥媳妇儿的手,一咬牙往县里走去,到县城进了当铺之后,他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掏出了那一包金首饰,没想到掌柜的看了之后脸色变了一下把伙计叫进来耳语了几句伙计便匆匆跑了出去,不到片刻一个大腹便便的富商带着一队官差包围了当铺,富商指着马闫厉声喝道:“贼人好大胆子,光天化日之下竟敢盗取小女的坟墓!把他给我抓起来见官!”一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马闫就这么一头雾水的被带到了衙门,后来听富商公堂上的交代才知道这富商原有一千金生的美丽大方,知书达礼,哪知道忽然就得了不治之症,说没就没了,他拿的金银首饰是这个富商女儿下葬的陪葬品,而且由于是聘请高人专门打造,几乎没有一样的。马闫虽说觉得很奇怪,他爱自己的妻子,便将实情一五一十告知了县令大人,没想到富商听完更加生气,说此人不仅丧尽天良盗取小女之墓,还编造谎言来洗脱罪名,一直请求大人给他个公道。这位县令大人也是个明事理之人,他看马闫生性老实,一言一行也不像有假,便对富商说:“不管怎样,我们现在押他到令千金安息之地一看究竟不是真相大白了吗?”富商一听也有理,便跟着官差和大人一道押着马闫往他家女儿的坟墓走去,令马闫没想到的是,走到自己家时,哪还有原来的院落,一座坟茔赫然出现在众人面前,原先大门的位置现在是一块高大的墓碑,在经得富商同意之后,官差开始挖坟,不到片刻棺椁已经露了出来,没成想打开棺盖让在场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只见棺材里躺着一个栩栩如生的妙龄少女,一点也看不出死去好几年的迹象,在少女臂弯里躺着一个婴儿的尸体,两人都争着眼睛,眼膜上早已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灰尘,更诡异的是棺材里无缘无故多了很多酒坛子,由于数量太多,居然把尸体的腐臭味都压了下去。这一变故吓得富商差点昏厥过去,马闫看了,里面确实是自己的妻儿,只不过他也早已经如同晴天霹雳,靠在墓碑前呆若木鸡。县令大人倒还是很冷静,看此情况赶紧命令官差重新盖上棺盖,回填封土,然后带着没有回过神的俩人回到了衙门。

当晚深夜,县城的居民几乎都听到了一个女人幽幽怨怨的哭声,到鸡鸣时分才逐渐消失,这样连续闹了三天,老百姓都人心惶惶,实在没办法了县令命人请来一位深山老道,决定在第二天正午时分开棺灭尸。又是一晚胆战心惊之后,县令大人带着马闫、富商还有两队官差一起和老道来到了富商女儿墓前。老道先是用自己带的一兜白色粉末和准备好的黑狗血在墓地周围画了一个大圈,然后让官差沿着圈站成一个圆把墓地围起来,差不多日上正头,他一挥手让官差挖土开棺,就在棺盖开到一半,突然听到里面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声,官差吓得扔下工具就跑,刚跑出没多远就听轰隆一声,几百斤的棺盖居然被顶的凌空飞起落到了地面上,紧接着让所有人头皮发麻的一幕出现了,只见棺中的女尸居然直着从棺材中一跃而出,双臂前伸作势就要扑向众人,怎知刚踩到白圈边缘身上就开始灼烧,富商此时早已经吓得瘫倒在地,尿了一裤子。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马闫看着自己朝夕相处的妻子居然成了这副模样,一时不知所措,呜呜咽咽的像个孩子一样痛哭起来,别人可能以为他是吓得,谁又知道他是在心疼自己的妻儿。说来也怪刚刚还面容可怖的女尸听到马闫的哭声后居然一时僵在原地,说时迟那时快,老道从道袍中掏出一道黄符口中念咒一下跃到女尸面前贴在了女尸脑门上,接着女尸身上就开始升起一股股无明业火,不到片刻便燃成了一地灰烬,奇怪的是在燃烧时也没有看到女尸挣扎和哀嚎,仿佛烧的是一具再普通不过的尸体。随后老道来到棺椁前,口中念念有词又扔入一道黄符,棺材连同里面的婴尸一起烧成了灰烬。

之后富商念在马闫与女儿的夫妻之情想把他认做干儿子,被马闫谢绝了,他将妻儿的骨灰收在一个小盒子里,隐居深山,从此一辈子没有再娶,直到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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